宝玉（燃小石）再也想不到连贾雨村也是察哈尔人。
当贾雨村随着一众察哈尔人高呼“长生天佑我苦男儿！”，然后集体拔刀自尽时，宝玉（燃小石）心中升起无限悲壮的豪情。
是什么的情怀，让他们如此忠诚，如此悲壮？置生死之度外？
正当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悲壮”感动的时候，只见那些自杀的察哈尔人都站了起来，都在向建宁公主和“柳如是二号”身边集结。
见状，建宁公主拥抱着“柳如是二号”喜极而泣。
“妹妹，我们成功了！我们拥有了天下无敌的亡灵部队，他们杀不死的……他们能够助我们恢复黄金家族昔日的辉煌。”
每一个死去的察哈尔人都是一个亡灵战士。他们拖着残肢败体，所过之处都是一对一的你捅我的心脏我捅你的心脏，对方倒下了，但亡灵战士并没有倒下。
因为亡灵战士本来就是死人！
与此同时，被这些察哈尔亡灵战士咬过的正常人在短短几分钟之内也都站起身来，跟着察哈尔亡灵战士向建宁公主和“柳如是二号”集结。
所有人都在狼狈逃窜，只有顺治爷在哈哈大笑，“现在你们所有人都应该明白，当年扬州十日发生什么了吧？当年史可法将军被妖人所害，所有的部将和士兵都被变成这种人不是鬼不鬼的东西。唯一的办法就是砍下他们的双腿并把它们活埋或者把他们撕成碎片！这就是真相！”
历史真相历来都是残酷和匪夷所思的，宝玉（燃小石）仿佛看到了当年扬州遍地亡灵战士的悲惨景像。
百万扬州老百姓，就这样没了。
独臂神尼冷笑道：“对付你们这些强盗，用什么手段都不为过……如果不是你们满人的狼子野心，大明会没落，老百姓会生灵涂炭？这一切都是你们这些满人恶意造成的……”
顺治爷愣愣地看着独臂神尼，过了好一会儿，突然笑了，“毁掉明朝的不是我们满人，而是你们自己。当年我们的勇士打开你们京城的国库都惊呆了，成箱成箱的黄金珠玉，光是银锭就有三千六百万两，但是你们的皇帝却舍不得拿出一两银子来劳军……你们告诉朕，连为自己拼命的人，他都不管不顾，怎么会照顾天下老百姓？”
这倒是不争的事实！
历史总是在开这种玩笑。项羽不舍得，对自己有大功的手下，连一个像样的爵位官位都不愿意分封，最后落了个乌江自刎的下场；崇祯爱财，一分一毫都要收进国库，最后落了个上吊煤山……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啊。
顺治爷不再管陷入痛苦沉思的独臂神尼，转过身去对建宁公主和“柳如是二号”说道：“他们汉人有一句古语：人间正道是沧桑。朕以前一直不理解，后来经历了很多事情之后，朕终于明白了。我们做任何事情，不要总寄托于神迹。这个世界对万事万物都是公平的，你得到什么，就一定会付出什么，只有永远的正道才是根本，什么歪的邪的，你可能会得到一时的胜利，但大胜利与你无缘……小建宁，你从母后那儿偷来的秘术让你借重这扬州的怨戾之气，把你们察哈尔人最后的血脉都变成了这种怪物，你开心了么？”
“我只要给察哈尔人仇……其它的都不重要了。我们察哈尔勇士会踏平整个大清江山，重现当年黄金家族的辉煌！”
“哈哈哈……小建宁，天降万物必是相生相克的。你所谓的这些怪物勇士根本就走不出扬州，只要踏出扬州，立马变成一堆腐肉……更何况，你偷的秘书只是初等级的秘术……精明的额娘怎么会不知道你和古额氏的计谋？真正的高级秘术被传给了多尔衮……知道后来多尔衮又传给谁了么？传给了朕……知道这种秘木的弊端在哪儿么？它会让你断子绝孙的……世人都以为多尔衮没有子嗣，是因为他身体虚弱，实际问题出现在这儿……”
“你……”建宁公主还要开口说话，却被顺治阻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