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的滤镜没有了。
这一点林默和刘佳分别都确认过。
此外，黄皮纸上那个消失的灰色禁忌文字也证明了这一点。
还有就是林默和刘佳搞清楚了，之前他们看到的熊大熊二，实际上就是老孙头和他的女鬼媳妇。
换句话说，刘佳揍的，是老孙头。
“怪不得，我刚才看到你捂着脸哭呢。”林默恍然大悟。
老孙头现在都板着脸。
“我媳妇说，上面出大事了，还说，你有麻烦，所以才拿出一面铜镜找你们，最后找到了，我跑去和你说话，结果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就打我。。”
老孙头指着刘佳，委屈的很。
不过刘佳的身份比较特殊，别说林默，就是六层鬼王，老孙头的鬼媳妇，这会儿也没有要替老孙头报仇的打算。
林默看了一眼老孙头的鬼媳妇。
对方不简单啊。
之前林默还真没看出来，这个鬼媳妇本事这么大，居然凭借一己之力，就将自己和刘佳从镜子世界里拽了出来。
这会儿，那鬼媳妇正和刘佳在那边说话。
刘佳表情挺严肃。
也不知道她们之间说了什么。
人家是俩女的说话，林默当然不好凑过去，所以他看了看老孙头, 于是就和老孙头聊了起来。
问他成亲之后感觉怎么样, 和过去的生活有什么不同。
老孙头老脸一红，开始给林默吐露。
那是该说的也说, 不该说的也都说了出来。
林默听的也是劲头十足。
这时候老孙头也抛出了他疑惑的一个问题。
“你，真和那个女人认识？”
他说的那個女人，就是指刘佳。
“认识，同学！”林默倒也没瞒着。
“女朋友？”老孙头人虽然老, 但却有一颗年轻的八卦之心。
“算是前女友吧。”林默这话说的肯定没毛病, 主要是过去和刘佳的记忆遗失了。
老孙头嘿嘿一笑。
“什么前女友，我看她现在对你也有意思，说起来也奇怪，我头一次见她的时候, 她简直和杀神差不多, 我提了你的名字，她那个时候都是茫然的，仿佛是在努力回忆, 才想起的你。”
这个细节，老孙头之前讲过。
林默那时候没在意，不过这次，老孙头又不经意间提起了一次，林默才感觉有些不对劲。
刘佳之前的表现，并不像是把自己忘掉的样子。
这时候林默看了一眼刘佳，后者似乎有所感应，也扭头看了林默一眼。
她笑了笑。
林默打算仔细问问老孙头遇到刘佳之后的事情。
老孙头肯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当时她在原地愣了好久, 那种样子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此外，她之前是从来没有笑过的, 别说笑, 连一点像是人的情感都没有，不骗你, 但是我是真以为我死定了, 要么就是脑袋被挂在树上, 要么就是被埋到土里……”
结果讲到一半, 老孙头的鬼媳妇过来将对方拉到一边。
刘佳则是走过来道：“我刚才问了，它们都没有听到鬼钟的声音, 咱们可能是白敲了。”
林默说不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