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惜的是,这种美妙的感觉,羽皇并未持续多久,因为很快,就在某一瞬间,他倏然感觉脑中一疼,一瞬间,他忽然发现自己的脑海中,突然莫名的多出了许多东西。
同时,也就是那一刻,就在他的脑海多出一些东西的那一刹那,还没等羽皇细细观察,他便是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意识突然从原先的那种美妙的感觉之中,飘出来了,转而进入了一个神秘的所在,那种感觉,就宛若是被人强行从一个地方,拉到了另一个地方一般。
如今,羽皇所在的这个地方,乃是一片混沌之地,到处混沌气喷涌,举目望去,空荡荡的一片,全无生机。
“什么情况?朕怎么突然来到这里了?”此刻,羽皇乃是以意识体的形态出现,望着陌生的四周,他眉头紧皱,他心中很是不爽,非常的不畅快?
能畅快吗?突然从一个舒服之所,被莫名的带到了一个陌生之地,任谁心中都是不爽!
“奇快了,怎么会如···”此刻,羽皇正站在一处虚空中,此刻,他正在大量着四周,眸光中烁烁其华,接着,他开口刚想说些什么,然而,下一刻,他却是突然闭上了嘴巴,原本已经到了嘴边的话,也是被其生生的咽了回去,满脸的震惊之色···
因为,就在这一刻,他突然看到就在他不远的混沌中,倏然出现了一幅画面,一个男子战斗的画面,准确来说,那应该是一副影像,因为,画面中的男子,并不是静止的,而是一直在动的,他在演化无双的秘法,杀敌。
“嗯?那个男子···那个男子使用的竟然是···这怎么可能?”片刻后,羽皇心中大惊满脸的震惊之色。
影像中的那位男子,很是朦胧,全身笼罩着混沌气,让人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不过,虽说如此,虽说他看不清男子的真容,但是,却是能够清楚的看到,他所使用的手段,那正是禁法。
本来,按说演化禁法,并不值得羽皇震惊,因为,有人会禁法这是很正常的事,眼下,他之所以会如此的震惊,主要是因为那位男子的手段,或者说是他对于禁法的使用方式···
众所周知,禁法之道虽然有时候威力极强,但是此法,却是并不适于真正的战斗之中,只适用于辅助。
然而如今,那个神秘男子的做法,却是大大的颠覆了羽皇的认识。
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那位男子,竟然就是在使用着,世人皆是不看好的禁法,在与敌人战斗,与敌人厮杀,威势无双。
比如,就在刚刚,他看到男子,挥手间,以禁法凝聚出一柄银色的长剑,一剑斩落,足足斩灭上万敌众,此外,他还看到,男子以太古魔山禁,在空中凝出上千座太古魔山,接着,他大手一挥,上千座太古魔山,齐齐而落,镇杀万千敌···
此外,在接下来,羽皇还看到了许多恐怖的画面,其中有以周天星辰禁,演化出的万千星辰,从天而落,有以灭世天刀禁凝化出的灭世天刀,横空斩来,还有恐怖的万劫神剑、血色的杀天长矛等等,各种由禁法演化的杀招,它们个个威能恐怖,每一击落下,必有万千敌众就此陨落···
“这···这样也行,原本禁法居然还可以这样利用?”羽皇心中狂震,一双血色的眼眸中,满是震惊之色,同时,除了震惊之外,还有着浓浓的激动与喜悦,因为,眼前的画面,或者说是那位神秘的男子的做法,让他对禁法有了一个更深的理解。
禁法一道,如今,之所以会沦为一门辅助的法门,只要是因为,它太过繁琐,虽然,禁法之中有很多强大的法门,但是,那些布置起来都是很耗时间,尤其是攻击法门,耗时最长,而至于一些简单的攻击类禁法,虽然可以随手演化出来,但是,其威力较少,很是鸡肋,就算布置出来,也意义不大。
而这,也正是,一般在战斗之中,很是有禁制师,用禁法对敌的原因。
然而啊,此刻,在那位神秘的男子的身上,羽皇看到了解决之道,看到了如何来在短时间内,演化出恐怖的攻击类禁法的方法:那就是以自身为媒介,换句话说,也就是将自身当做是一块巨大的禁石。
禁石,虽然对于一个禁制师来说,并不重要,算得上是一种可有可无的存在,因为,在他们眼中,它只是一种赌石的材料,除此之外,再无他用,但是,殊不知,他们都是忘了一点,忘记了禁石有一个最大的优点,那就是在禁石之上,布置禁法时非常的快速,他要比凭空布置禁法快的多得多···
比如说,一位禁制师,若是在他的住处,布置一个迷禁,需要半天,但是,若是他在禁石之上布置同一种迷禁的话,仅仅只是需要数十秒的时间,或者更少,而这,也正是在禁制之中,借用禁石作为赌石的原因,因为,制作起来非常的方便。
而今,那位神秘的男子,正是通过这种办法来杀敌的,首先,他自己在自己身上,快速的布下各种禁法,继而通过双手,不断地将禁法释放到体内,用以杀敌。
此际,羽皇的心中可谓是无比的激动,因为那位神秘的男子,为羽皇打开了另一个广阔的天地,让他明悟了禁法的一种被隐藏已久的威能。
然而,事情到此还未结束,很快,就在羽皇心中惊震未平,还未从激动的心情中平复的时候,他又看到了另一幅让他震惊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