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跟着我吧。”
叶小凡借由灵觉，将意思传达给锋牙。
它没有反应，静静躺着。
“好，它归你了！倒是给我省钱省事了。”
魏天雄想着这样一来，自己就不必那么麻烦了。
他可不信这种程度的伤，锋牙能活下来。
何况，今天的经历，他对锋牙失望透顶。
真活下来，他也不会再重视它。
横竖都不亏。
气氛沉默。
魏天雄多少察觉到了两人对他的态度转变。
他有些烦躁，直接起身钻进帐篷，“我去睡觉了。没事别叫我。”
万莉叹了口气。
“今晚肯定无法下山，如果锋牙能捱到明天，我们想办法把它抬下山，再送去楚江的兽医院看看。”
钟建军突然出声。
他看一眼一动不动的锋牙。
别说一晚上的时间了。
就算熬到明天。
他们要抬锋牙下山谈何容易。
山路崎岖陡峭，颠簸不止。
就下山颠簸路程，就足以让锋牙伤势恶化，一命呜呼了。
再说送去楚江市，怎么也得三四个小时。
所以，钟建军能理解魏天雄的做法。
锋牙如果活下来，真会是个奇迹。
万莉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默不吱声，时不时抚摸一下锋牙。
三人一直坐到深夜。
锋牙的喘息声都没了。
万莉还担心它是不是死了，特意凑近查看。
好在，锋牙只是睡着了。
绷带血渍干涸，情况好像在好转。
万莉不敢高兴太早。
“你们都去睡吧。”
叶小凡盘腿坐着，刚刚打坐，恢复了一些青木之气。
小白趴在他的大腿上，仰面呼呼大睡。
旺财趴在一旁。
“啊？那你呢？”
“我啊，给你放哨啊。我有时候都会这样，在果园里坐一晚上。”叶小凡笑道，“锋牙的情况已经稳定，不必担心。”
万莉将信将疑。
不过，她是真的有点困了。
山上又冷，她一直强撑着没回帐篷。
“万莉，你回帐篷睡觉吧，我和小凡再坐坐。”钟建军附和道。
“那行，你们要是困了，就喊我。”万莉点头，钻进了帐篷。
依稀能听到帐篷，她和魏天雄的吵闹声。
似乎是万莉不想让魏天雄碰自己。
在她发怒呵斥下，魏天雄这才安静下来。
“今天对不起了，老魏脾气就这样，有什么冒犯的地方，我代他道歉。”
篝火前，钟建军说道。
“哈哈，不至于，我没放在心上，何况，哪有替人道歉的道理。”
叶小凡哈哈笑着。
“你真的很厉害，我从没见过有人敢直面发狂的野猪群。”
“过奖了。”
“……”
钟建军去帐篷里取来毯子，给叶小凡一条，自己也披上了一条。
大有秉烛夜谈的意思。
两人聊了许久
直至凌晨三点，他终于熬不住，直打哈欠。
叶小凡依旧精神抖擞，“你去睡觉吧，明天要下山呢。难不成我要背你下山？”
“额……说的也是。我睡一两个小时，晚点给你替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