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和尚重伤玄真观的一众弟子,一掌毙了真启,甩甩袍袖,大摇大摆的便从来时的城门出城而去。
大步流星的赶出二十多里路,走进山中,这才摇身一变,恢复了一身便服装束。
扯下脸上的高级人皮面具,两撇小胡子被粘下来一根儿……
“嘶……”此人皱眉捋着自己的两撇胡,不是于天德却又是谁?
“本官的前程性命,可就押在你身上了,你小子可千万别让本官失望啊……”
当时听了孙邈的想法,于天德也觉得这是一条驱狼吞虎的妙计,还可以转移国师的视线。
倘若能成,或许能让玄真门与佛门两败俱伤也说不定。
最不济,也可以给那小子争取时间。
以他比风致远更加变态的修炼速度,结成金丹估计就在眼前,假以时日,前途势必不可限量。
而他又与楚一关系暧昧,以于天德对他性情的判断,有这层关系在,便不必担心他的立场问题。
今日只是个开端,于天德故意留下线索,在玄真观又以鲲势的摧心掌,模拟天正寺的般若截心掌。
以鹏势的唳啸功,稍加改变,冒充天正寺的狮吼功。
可谓煞费苦心。
只要那狐妖肯听命行事,玄真观必然中计。
……
再说玄真观那边,被那大和尚一番大闹,上上下下都身负重伤。
乾元不禁又羞愧,又恼怒,师兄不在,自己等人竟然被天正寺一个和尚欺上门来。
甚至……
他捂着胸口走到真启旁边,哆嗦着探探对方的鼻息,已经没气了。
再摸真启的脖子,出手一片冰凉。
解开他的衣服一看,肚子上一个紫黑色的掌印。
腹部手感软到异常,里面恐怕已经变成一锅杂碎了……
这还怎么活?
“嘿!咳咳……”乾元懊恼的一声叹,却牵动了自己的伤势,咳嗽不止。
取出一瓶玄真门疗伤理气的丹药,自己先服下一颗,随后分发下去:“各自先服药调息……等都好些了,就让真启入土为安吧。”
然而此时,却有一个悦耳的女声传了进来。
“我看就不必了吧?”
乾元怒目看向她,立刻察觉到了不一般的地方。
自己修炼多年,早已不近女色,可此时看着这美艳的女人,道心居然产生了些许动摇……
寻常的皮相再美,也不可能有这种效果。
察觉不对劲的乾元立刻念起清心咒,可真元淤滞在胸口,无法顺利运转,效果大打折扣。
“你,你又是什么人,这话什么意思?”
现在全观上下都丧失了战斗力,面对这个明显来意不善的妖女,乾元只希望能多拖延一些时间。
拖到师兄赶回来……
“呵呵。”那女人妖媚一笑,风情万种,正是胡晚秋,“何必费事安葬他,你们便结伴上路,此去黄泉也好有个照应,不是更好?”
乾元与他那师弟心头一惊,可眼下便是想拼命都力有不逮。
至于其他弟子,早已全部神情恍忽的看向那女子,根本无法思考对方说了些什么。
胡晚秋双眼骤然变成紫色,身后忽有一条火红的大尾巴露了出来。
一众玄真观的弟子才受重创,哪里抵挡得住她全力施展的媚术?
此时他们神情越发狂乱,脸上傻笑不止。
“咱们来玩个游戏如何?”胡晚秋双目放光,神情越发妩媚,“你们谁若能割下最多周围人的脑袋,我便与那人……好好亲热一番。”
一众玄真观弟子,立刻变得双目赤红如血。
一个平日里温和谦恭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