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西,夫人,您也不想自己的丈夫、女婿在矿山出什么意外吧?”黄贺来到林玉珍面前,更加不掩饰自己的想法。
出什么意外?
“大仙,您这是什么意思?”林玉珍满脸的惊恐,忘记了羞涩。
黄贺意味深长的笑道:“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就是那个意思。”
林玉珍虽然没读过书,也不知道许多大道理,但是黄贺话里话外的意思,她多少懂得一些。
“大仙,我们一家已经很惨了,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一家吧,民女愿当牛做马,来世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唉?现在就有机会,何必等来世。”黄贺指了指自己撒尿的地方,“夫人,我现在火气很大,拜托了。”
林玉珍满脸的不敢置信,她不相信这句话是从黄贺嘴里说出来的。
一直以来,黄贺留给骊山人民的印象,是高冷、神秘,仙风道骨、神通广大、无所不能。
他给骊山人民带来了食物、种子、家具、铁农具、白纸等等神奇物品,还靠着不到一万人的土包子,打败了无敌于天下的五万秦军主力。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已经将黄贺塑造成一个无所不能的神仙,受到整个骊山人民的崇拜。
在骊山,黄贺黄大仙的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林玉珍的家里,还供奉着黄贺的神像。
但是这个传说中的神仙,却要自己给他做那种事,这让林玉珍无法接受,甚至比让她去给黄家军做奴还要难以置信。
在这一刻,黄贺的高大、伟岸形象瞬间崩塌。
林玉珍想什么,黄贺毫不在乎,她的瓜子脸白净秀丽,梳着秦国女人流行的双环发髻,五官精致,皮肤细腻,身材高挑纤细,圆滚滚的屁股,看的黄贺直咽口水。
在屋内昏黄的灯光渲染下,林玉珍的身子显得单薄,有些纤弱,这个坚强的秦国女人,缓缓伸出了颤抖的双手,内心极度挣扎。
“我这么做,是为了丈夫、女儿、女婿,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活下去。”林玉珍的心中不停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黄贺诧异的望着她,惊讶道:“怎么?你不愿意?”
林玉珍暗骂:我当然不愿意,虽然你比我丈夫年轻,比女婿高大帅气,虽然你的身份是高高在上的神仙,但是——唉?这么一想,林玉珍忽然觉得替黄贺做那种事,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好歹也是个神仙,等会赐给我一点仙汁玉露,我吃了岂不是也能长生不老,益寿延年,说不定还能青春永驻。”
“这么一想,我也不算吃亏啊。”
林玉珍紧皱的眉头忽然舒展开,望向黄贺撒尿的地方也多了一丝期待,“不知道会有什么惊喜,会不会跟我丈夫的不一样,传说神仙是没有那个玩意的。”
黄贺催促道:“林夫人,能不能快点,我等的花儿都要谢了。”
林玉珍心下一横,心说就当被狗咬了,“嘶——好big!”
林玉珍难以置信,自己一只手居然握不过来,“这要是实战,还不得把人捅死?”
黄贺有些无奈道:“大姐,你握我胳膊干嘛?我不需要按摩。”
林玉珍俏脸一红,赶紧松开,尴尬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您请多包容。”
黄贺穿的是一条牛仔短裤,腰间系着鳄鱼皮带,皮带扣需要按钮才能解开。
林玉珍哪里见过这种东西,鼓捣了半天,额头上的汗都冒出来,却始终解不开。
“呼呼——”林玉珍急的都想用牙咬,可是她怕把自己牙硌掉。
再一次的尝试失败后,林玉珍急的都快哭了:“大仙,民女没用,解不开。”
黄贺微笑着说道:“没事,我教你啊。”
说完,他握着林玉珍的小手,林玉珍的小手绵软,因为保养得当,手掌上没有老茧,暖乎乎、肉感十足,光是摸着这只小手,黄贺就觉得有些激动了。
啪嗒——一声轻响,皮带扣应声而解。
天上的月儿进了云间,风吹云动,月亮在云层中穿行,月亮时隐时现,今天是公元前209年7月9日,农历是六月十一,月已半满,好像一个缺了口的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