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
数百名宾客，从大明山庄陆陆续续走了出去。
宁小凡在一个没人的地方，换上黑袍，走入拍卖会后台。
“大人，这是我们秦家北冥集团发行的至尊VIP信用卡，您的《初月帖》和《八十七神仙图》，一共拍卖所得四百亿，扣除手续费后，还剩三百六十亿。”
麻衣管事老者一边说着，一边毕恭毕敬地将一张黑金信用卡递了过去，“都在这张卡里了。”
“麻烦了。”
宁小凡抽过信用卡，翻手收入纳戒。
转身刚准备走，一道带着笑意的苍老声音叫住了他。
“阁下且慢。”
是秦正山。
这位秦家的***，重新穿上一袭儒装，满面笑意地从后方走来。
“有事？”
宁小凡没给这老头什么好脸色。
“没什么要紧的事，只是听张管事说，这枚灵气丹出自你手？”秦正山淡淡笑着，从袖中取出一枚碧绿色的灵气丹，正是他之前给麻衣管事的那枚。
“是我炼的。”
宁小凡很干脆，“有事直说，我赶时间。”
“好！”
秦正山一喝，“我就喜欢阁下这么爽快的人，手下愚钝，没有看出此丹的神妙之处。不过依老夫之见，此丹圆润如玉，熠熠生辉，香气馥郁，达到了八、九成色，普通的三品炼丹师绝对无法做到。
我猜，阁下最少也是一名四品炼丹师吧？”
“是又如何？”
宁小凡不得不承认，这老头眼神确实毒辣。
“哈哈，大师别误会，老夫没有别的意思。”
秦正山随手将三品灵气丹丢给麻衣管事，然后抚须笑道：“只是我见大师连《初月帖》和《八十七神仙图》这等绝世珍宝都拿出来拍卖，想必一定很缺钱吧？”
宁小凡不语。
“好，那我就直说了，老夫想聘请大师做我秦家丹堂客卿，报酬，绝对可以令大师满意！”秦正山最终撂下一句话。
“哦？”
宁小凡笑了，“要我做客卿可以，但我若是开出一个天价待遇呢？”
“大师尽管开价，皱一下眉头算我输。”
秦正山单手抚须，自信满满。
“好，每个月，我要一万枚灵丹！”宁小凡张嘴就来。
“什么？！”
秦正山吓得胡子一抖，身后的麻衣管事和几个秦家子弟，尽皆大骇。
一个月，一万枚灵丹？！
你他娘当你是七品炼丹师啊！
“……大师莫非是在说笑？”秦正山脸庞肌肉抽搐着。
“皱眉了，你输了哟～”
宁小凡悠然一句，转身便离开了。
顿时，秦正山脸上的肌肉抽搐得更厉害了。
“***，这家伙太嚣张了，要不要派人查一查他的底细？”麻衣管事问道。
“查个屁，做好你的事！”
秦正山怒斥一声，拂袖愤愤离去，“不知好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