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时候还好些,一醒来就周身虚弱、酸痛无比。
偏身在敌军大营里,周围没有任何一个亲人在身边,连想感受到来自至亲的一丝丝温暖和挂怀都无法做到。
然而那个始作俑者呢?
他把自己虏来,又将自己抛弃。
想必此刻有了新欢,已经忘了自己的存在,任自己死在这里吧。
哼!
映雪公主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我项映雪就是死也绝不会死在燕军大营!
“我喝!”
“太好了,公主!”
香桃听到映雪公主主动要吃东西,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我再去给你拿几个小菜!”
映雪公主乖顺地吃完了清粥小菜,又喝了一碗汤药。
休息了片刻后,气色比之前好了许多。
“雪儿,你的病就是因为沉闷积郁而生,我带你出去转转会好些。”
映雪公主不太愿意出去,可想了想,终是点点头。
冬天眼看就要来了,午间的阳光却依然浓烈温暖。
香桃扶着披着厚厚锦袍的映雪公主,缓缓走着。
“公主,你看,那是喜鹊!这是不是说明要有好事发生?
哇,这儿还有花开着,还以为都败了呢。”
香桃一路叽叽喳喳地说着,映雪公主却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整个人都是一种空旷的状态,似乎想了许多事,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
“哈哈哈哈哈哈!”
空气里传来慕容辰爽朗的笑声,映雪公主倏然呆住。
“云儿说的可是真的?”
慕容辰的声音里明显充斥着喜悦与力量,愈发将自己的病态和落魄衬得十分明显。
“那是自然!殿下这么睿智威武,云儿怎么敢欺骗殿下,您说是不是呀?“
不远处的八角亭里,慕容辰、项如云、镇远大将军以及吕子晴正坐在一处喝酒淡天。
(/book/26210/26210562/14358170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