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迈出房门,便听身后响起映雪公主的娇笑声。
“辰哥哥,我说的是真的,我是真的是很喜欢,你帮我戴上好不好?
辰哥哥我就要戴上这个!
我就喜欢这个!
这对我来说可是价值连城呢!
哎呀,快帮人家戴上嘛!”
飞石长长叹了一口气。
殿下啊殿下,咱们燕军精锐血流成河的那一夜,您忘了吧?
您尸体上被她狠狠捅刀子的时候,您也忘了吧!
还有您假死后躲在云州城郊外日日酗酒生不如死的日子,飞石只想想都觉得心疼,您怎么自己忘了有多疼了呢?
自从映雪公主受了伤,慕容辰几乎与她形影不离。
即便军中有不得不去处理的事,处理完之后也立马回来陪伴。
连慕容光找他喝酒,喝了两三杯后也要急匆匆地赶回去陪他的雪儿。
映雪公主也是越来越依赖慕容辰。
每每他要出去,便会赖在他身边许久,直到慕容辰不得不走时才会放开他。
之后,软软糯糯地拉着他问:“辰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呀?一定要早些回来陪我啊!”
慕容辰本已下定决心要走了,一看小丫头这样子又舍不得了。
两人就这样每日亲亲我我的,不但飞石看不下去,连香桃都快看不下去了。
“哼,之前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哪怕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也不会跟我家殿下好呢。”
香桃模仿的惟妙惟肖,映雪公主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眉目含笑道:“正因为天下男人并没有都死光啊。”
她冲香桃眨了眨眼晴:“所以还是可以和你家殿下好的呀。”
香桃把剪好的布料放桌上一拍:“切,强词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