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碎了酒坛子?
那有砸死他吗!”
随从见东吴大皇子动了气,顿时胆战心惊。
“回......回殿下,没有。
只是受了些伤,仍旧昏睡着。”
东吴大皇子咬牙切齿地说了句:“没出息的东西!”
不过是一个被别的男人玩弄过的女人,就让他伤心成这个样子?
儿女情长,最容易使英雄气短!
也不知道将来夺位之时,他还能不能顶上个用处!
东吴大皇子恨铁不成钢,慕容辰的脸上则满是幸灾乐祸。
喝了一夜酒算什么。
本王当初整整喝了几个月的酒,差点把命都喝没了。
我说什么了?
不过嘛。
想起屋里乖巧顺从的小白兔,他的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以后自己就不用喝酒了。
朝思暮想的小白兔,每日都陪在身边。
如果喝了酒,太粗鲁的话会吓到她。
慕容辰心情大好。
“孙兄同下人计较些什么!
走,咱们兄弟再喝上个几盅!”
到了正厅,飞石早已将酒菜备好。
还拿来了一个炭炉摆在中央,上面架着一只肥羊。
厅内香气四溢。
慕容辰这一次没有按主客顺序,而是与东吴大皇子同桌而坐。
他拿起酒壶,为东吴大皇子倒了些酒。
“府上简陋,比不得云州城,更比不得孙兄的府邸。
不知孙兄吃住是否合心?”
东吴大皇子礼貌回笑。
“慕容兄客气了,府上虽然不甚奢华,但胜在简洁舒适。
尤其菜肴。
孙某长途奔波,胃口略有些不适。
本以为燕国菜肴浓油赤酱、滋味甚足。
却没想到竟比我吴国的素色小菜还要寡淡。
甚是对孙某当下的胃口。”
寡淡?
慕容辰满面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