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精怪们的情报就汇聚过来，大量的神灵都出现了对应的问题，并且还有这一定的异化程度。
秦牧野通过这一次的神灵发疯事件，彻底是明白了神灵的运转模式。
秦牧野有些疑惑，从目前来看，这个世界的神灵的来源和构造恐怕有这更加深层次的改变，并不像是纯粹的信仰，反而类似于规则或者是死板的程序，哪怕神灵本身有着自我，但神职却是如此。
秦牧野知道，有些规矩打破了，想要修复可就得付出数百倍的代价。
让原本的死水变的有一点沸腾。
如此一来，秦牧野就能够更加深层次的观察神灵们的异样顺便再卖点军火，嗯，只是顺便，要不然他那好几仓库不知道淘汰了多少个版本的军火留着也没有，拆解了又不值得，正好打仗了，就跟着清仓，算是收个成本吧。
山姆没能看到这一点，哪怕是他被改变过的思想，在看待事物方面还是没有白霜公爵看得远，因此现在虽然暂时在工业化方面领先白霜公爵，可很快就会被反超的。
神职是定向的，行为则是可以改变。
甚至是牧师，都会如此。
所以哪怕只在工业化初期，就能够变现出大量的战力来，这一点是山姆远远不如的。
他的手段并不如白霜公爵直白，或者说秦牧野用的是让魔法去对付魔法，所以用的也是宗教的手段，才没有触发。
无论是地盘还是掠夺资源，山姆所在的实力都远远不及。
无论是战争还是礼仪，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变动过了，这才是真正的祖宗之法不可变，甚至都记录进了各大神灵的典籍里，基本上每一本典籍里都有宣称贵族战争正统性的记载。
相对于蛰伏发展的山姆，白霜公爵则是以雷霆手段整合了整个公国，甚至还通过深渊法师团体这个披了魔法教会的皮的势力对全国上下其他神灵教会进行打击，使其只剩下一个空有壳子却早已被他掌握在手中的魔法教会了。
要不是秦牧野的情报发达，否则只会认为是个意外或者巧合。
一场战争，还是完全不属于规则之内的战争。
一场针对神灵的变革，就在秦牧野眼皮子底下发展出来，谁能想到一个不守规矩的公爵针对的居然是那些高高在上的诸神。
因为他们的神职是固定的，换个意思就相当于主物质位面正在把老人机改造成智能机，可作为系统的神灵们根本就无法适应，所以.这不就出问题了。
原因很简单，工业化是一头贪婪的野兽，闷头发展是喂不饱的，这要是喂不饱，可就要吃自己人了。
在关联了上下两个情报之后，秦牧野直接推翻了之前魔法之神的疯是因为信仰的缘故。
战争之神的战争可不是血淋淋的战争，而是优雅的贵族战争，不会死人，不会流血，更没有如此的粗鲁。
这个时候，秦牧野突然明白了，神灵们为什么疯，那是因为他们适应不了新时代。
这其中完全没有任何相互关联的理由。
这让秦牧野眼睛一眯：“似乎并不是因为信仰不兼容而导致了魔法之神发疯，而是因为行为。”
这一段消息是神灵研究实验室发来的，不仅有简略的介绍，还提供了大量的数据。
这怎么就出兵了，先把魔法之神整死机了，再发兵攻打其他贵族的领地，这是个什么原理，秦牧野完全猜不到对方想要干什么。
正在对整个神国进行数据记录和深入观察的秦牧野不由得一愣神，什么情况？
只要这一次战争成功了，整个公国的整体国力怕是得要再上一层楼。
至于牧师们对典籍的解释属于利己的这个行为，实际上并没有影响，这就相当于在软件系统内进行一定的删改，不像是直接改天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