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楠一先去见了那两名医生。
进入第一间是那名从业五年的医生。
“徐医生，昨天晚上你和戴医生住在一个宿舍里，是吗？”
徐医生平静地点了点头：“是的，我们值班的医生总共两个宿舍，其中一个宿舍是给男医生安排的，另外一间宿舍则是为女医生和护士安排的。”
顾楠一点了点头：“凌晨以后，你有没有听到戴医生出去？”
徐医生回想了一下，果断地摇了摇头。
“没有听到。”
“你睡眠怎么样？”
“我在值班的时候睡眠都很浅，只要屋子里有声音，我肯定能听到的。”
听到徐医生很肯定的语气，顾楠一沉思了片刻，便起身走了出去。
随后来见那名实习医生，询问的内容也是一样的。
戴医生也是摇头否定了。
“没听到。”
“戴医生，你睡眠好吗？”
“还可以，但也不是睡得特别沉的那种。”
“之前值班期间，宿舍里有人半夜出去，你能听到声音吗？”
“听到过，宿舍的木板门吱呀声很大，尤其是深夜的时候，想要开门不发出声音是很难的。”
顾楠一点了点头，也询问到这里就结束了。
第三间是王倩，当顾楠一走进来时，王倩原本正低着头，听到房门被推开，她的目光猛然抬起，朝顾楠一看了一眼，眼神快速闪了一下。
顾楠一冷清的目光直视着她，没有立刻说话。
与顾楠一对视了片刻，王倩眨眼的频率明显快了很多。
“王护士，昨天晚上你几点睡的？”
“大概十一点钟。”
顾楠一问：“凌晨以后你听到葛晓惠出门了吗？”
王倩犹豫了片刻：“好像是出去过。”
顾楠一眉梢微动：“大概几点？”
王倩眨了眨眼睛：“三点左右吧。”
“她出去了多长时间？”
王倩抿了抿嘴唇，双手平放在膝盖的位置，手指向内卷缩。
顾楠一的目光朝她双手扫了一眼。
“不记得了？”
“可能十分钟左右。”
顾楠一沉默地盯着她看，眼睛几乎没有动一下。
在顾楠一凌厉的目光直视下，王倩的眼神开始闪躲。
顾楠一站起身，没有再问一句话，转身走了出去。
来到最后一间屋子里，葛晓惠眉头紧锁地看向顾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