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紧迫,朱大学士有什么就尽快去说吧!”
方知仁咬着牙道。
朱以海望着几人,浑身一震。
扯了那么多话,终于要揭开遮羞布了吗?
“殿下!”
朱大典也有些不好意思,但只能硬着头皮道:
“豫王六月一日,在南京登基,改明年为绍武元年,各地纷纷上表庆贺……”
“我也要上表吗?”朱以海苦笑道。
“殿下,天无二日,国无二主,如今豫王成了皇帝,大明自然就不需要那么多的监国了。”
这话太过于直白,朱以海被说懵了,木然不语。
见鲁王如此模样,方逢年也只能亲自出马,开口道:
“殿下,暂且不提杭州的兵马,已经迫在眉睫,就言语浙东形势,您难道想去福建,投靠那唐王?”
“与其投靠唐王,不如向南京投降,到底是还是有个好归宿。”
“益王在建昌府监国,后来主动取消,甚至来南京觐见,豫王不作计较,显然是个心胸开阔之主……”
方逢年也顾及不来什么脸面,只能唾沫齐飞地劝说着。
张国维见鲁王一副麻木的表情,心里知道他还是惶恐不安。
但就像首辅所说的那样,局势逼迫,为了大明,为了他们,也不能不如此。
“殿下,若是皇帝压迫,您就说是我等强逼所致,想来也不会难为你的。”
这下,众人目光齐聚其一身,仿佛想将他分尸而食。
按照之前的商量,可是准备将责任全部甩给鲁王的。
不过,这句话的效果还是不错的。
鲁王回过神来,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
“为对抗建奴,寡人不得不舍身监国,如今天下有了正主,也是该退位让贤了。”
这话,众人瞬间松了口气。
……
相较于绍兴鲁王的果断,而福建福州的唐王,则有些身不由己。
鲁王朱以海是文官拥立的,还是有一些自主权,虽然依赖性军队。
但唐王却完全被郑氏挟持,困在皇宫之中,基本上毫无发言权。
即使有几个文人为他说话,也毫无作用。
他算是看明白了,郑氏就是准备依靠他监国的名义,将势力从海上扩充到整个福建。
郑氏的筹划也很有效果,除了厦门外,偌大的福建,几乎任由其作为,势力扩充了好几倍。
雄心壮志被浇了一把水,这也就罢了,突然从南京传来豫王登基称帝的消息,这让他万分惶恐起来。
如果是在十年前,他胆气十足,毫不畏惧,但经过数年凤阳的折磨,让他精神身体饱受,再也比不上以前了。
相较于绍兴鲁王的果断,而福建福州的唐王,则有些身不由己。
鲁王朱以海是文官拥立的,还是有一些自主权,虽然依赖性军队。
但唐王却完全被郑氏挟持,困在皇宫之中,基本上毫无发言权。
即使有几个文人为他说话,也毫无作用。
他算是看明白了,郑氏就是准备依靠他监国的名义,将势力从海上扩充到整个福建。
郑氏的筹划也很有效果,除了厦门外,偌大的福建,几乎任由其作为,势力扩充了好几倍。
雄心壮志被浇了一把水,这也就罢了,突然从南京传来豫王登基称帝的消息,这让他万分惶恐起来。
如果是在十年前,他胆气十足,毫不畏惧,但经过数年凤阳的折磨,让他精神身体饱受,再也比不上以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