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卓九冷笑道，“她一片天真，你都能够输得一败涂地？”
陆逸文把杯子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
“陆少，我问你——如果在你砸掉她母亲的骨灰盒之后，她当真自杀，你会如何？”卓九突然问道。
陆逸文在沙发上坐下来，开始考虑这个问题，如果那个时候，周熙如死了？
是不是意味着，他们的方向就错了，彻底的错了？
“这三年来，我们能够用的手段都用了，各种羞辱折磨她，能够用的手段都用了，但是，她都忍着……”卓九低声说道，“二年前，她失踪，去了哪里？”
陆逸文想了想，说道：“锦年事件？”
“你想法子问问慕容青鸢，为什么要盗用她的设计图？”卓九说道，“这个事情，我前思后想，总感觉不对劲。”
“慕容青鸢要做一个才女的人设，最好的法子就是找人买个设计图，然后，参赛。”
“自家的场地，就算评委不都是自家的人，她一样都可以拿下冠军，为什么要去招惹她？”
“另外，用那种法子毁她双手，不是慕容青鸢那个愚蠢的女人能够想得出来的。”
卓九一口气说到这里，最近这个事情，他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沈家那边，有突破吗？”陆逸文问道，“先找到当初丢的那笔钱，再顺藤摸瓜，不愁找不到我们想要的东西。”
“没有。”卓九冷笑道，“我们家大少连着花芷岛的股份都没有能够保住，你以为呢？”
“沈聆风简直就是一个魔鬼！”提到这个事情，陆逸文恨得咬牙切齿。
在商言商，他是做梦都没有想到，在逼死周栩之后，第一个发难的，竟然不是李家的人，而是沈聆风，第一次，对方全军覆没，他以为，沈聆风总得收敛收敛，但是，不到半个月，他竟然亲自带人，动手准备杀他。
如此干脆利落，连着遮遮掩掩都没有。
什么阴谋诡计，在沈聆风面前，都显得特别苍白无力。
沈聆风一直都没有说，当初，他这边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死了十多个高手。
“陆少，我卓家的人可是为着你，钱财两空，人死了，钱打了水漂，结果，你居然没有能够搞定周栩的女儿。”卓九摇头，说道，“真是白瞎了你这等容颜啊！”
陆逸文说道：“你怪我？二年前，你们卓家的人盯个弱女子，居然都能够给我跟丢了，她失踪了大概有一年，这一年时间，她到底在哪里？你到现在都没有查出来？”
卓九挥挥手，说道：“反正，不太可能在魔都，所以，我们得查查另外一条线了。”
“白菊？”陆逸文低声说道，“对吧？”
“是的，一个将死之人！”卓九低声说道，“我现在突然有些明白周熙如说那句话的真正含义了。
“哦？”陆逸文挑眉。
“二战时期，D国元首用事实告诉天下人，永远都不要招惹学艺术的人。”卓九的笑有些苦。
忙了三年，毫无进展，本来以为周家是突破口，但是，事实残酷的告诉他，他们——连着美男计都用了，还是没有能够奈何一个女孩子，一个学艺术的女孩子。
“我华夏的历史上，也曾经出现过一个文艺皇帝，号称字画双绝，周熙如很是喜欢、推崇，但是，这个皇帝最后亡国，下场很是凄惨。”陆逸文低声说道。
【作者有话说】
想要问问各位书友宝宝，晚晴明天去做头发，是原始黑发好，还是染个黄毛好？
（选择困难症发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