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着手,一步三晃地走到了吊桥边,伸手向桥上走过来的濮阳宏浚招着手。
“怎么如此快,定国侯已经离开了?”濮阳宏浚不意外的看着她笑道。
苏寒得意的晃着头的笑道:“那你看看,你妹妹我是谁,办事效率那是杠杠的,这一点你就别怀疑了,保证从那里走出去的第一拨人是可以找到接应的人的,但是过后,也得被一个不少的送回来,但那之后出洞的人嘛,嘿嘿,不好意思,请原路退回去。”
“真有你的!”濮阳宏浚说着向身后伸手。
立即有人提上来两个小酒坛子,上面用泥封着红布,坛身上还清楚地写着杏花酒。
“多谢兄长!”苏寒美个滋的笑道。
濮阳宏浚却道:“共是两坛,一坛是你与殿下的,一坛是送给外祖母的,可莫要独贪了,酒虽好喝,可也莫要贪杯。”
“这还用你说,就我家相公,也是不会让我多喝的,浅尝还需要打报告呢。”苏寒不高兴的嘟起小嘴来。
濮阳宏浚见状也笑出声来:“真是长不大了。”
“为何要长大,不长大有人疼,长大了,就得学着要懂事,要乖巧,不要,我好不容易被你们宠回到了这小孩子的时代,我可不要长大,谁还不是个宝宝了。”苏寒头摇得很快。
濮阳宏浚伸手扶住她,生怕她把自己摇到崖下面去,可宠溺的笑就没减过。
“对了,你们那里如何了,能镇得住不,要不要我再派人过去,杀鸡儆下那些想要窜天的猴。”苏寒对着桥的方向再扬了下头。
话音一落,立即传来了喷笑声“噗……”。
她寻声看去,正是濮阳宏浚带来的四个年轻人,手捂着嘴,憋得脸上通红,眼中满是笑意的样子。
“想笑就笑嘛,干啥这样,会憋坏的,那边有树林,去那里笑够了再回来。”苏寒指了下身后的方向。
濮阳宏浚也点头示了下意,这四个年轻小伙子方才跑了过去。
“现在族里信服你的人,不会都是这样年纪的年轻人吧,那些年岁大的老者,全都反对你吗?”苏寒担心的问道。
两人向一边走去,在那棵粗壮的大榕树下坐了下来。
濮阳宏浚笑道:“也不全是,有威望的老者也有支持的,不过就是那几个带头的,想来你也是知道的,当初也是他们,想换了我这个族长的。”
“还没完没了了,等会儿,他们是怎么与外界……萧沐筠联系上的?”苏寒问这话时,挥了下手,跟来的人也都分散开去,看守着这里。
濮阳宏浚苦扬着笑意地摇了下头:“不是送去学院一批人嘛……”
“哦……嗯?”苏寒先是恍然,再是惊讶得瞪大了眼。
濮阳宏浚对她点头:“应该就在学院之内,只因回来传话的人,并未走出过百凤城,而且是在过年时这些人从学院回到族内后,方才发生的,在那之前,他们也都未曾回来过。”
“真是防不胜防呀,原来在这里呢。”苏寒冷笑一声。
“我也是这两日又与他们斗法时,才想明白的,而且就他们所说出来的那些话语之中,也能听出一些端倪来,除了这一品的太史大学士,有点不着四六的头衔外,还有一个国姓。”濮阳宏浚严肃地看着她。
“国姓?姓萧哇!”苏寒咧了咧嘴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