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个!”芙钰果断地回答。
“呵呵……看看,这是个看得清的。”苏寒笑道。
常晋也笑着摇头:“他看得清有何用,那些已经被利益熏心的人却看不清,也对,一旦要是把他们所知道的东西带出去,不是为了一方百姓造福,而是只为一方权势得利,反来迫害百姓,这才是罪过。”
“想来,兄长所担心的也是这一点,对吗?”苏寒再看向芙钰问道。
他马上点头:“是的,族长说过,有些族内的东西,是不宜再现世的,会引起世人的恐慌,也对现在的天下的百姓不利,只因那都是些糟粕,而且这些闹起来的人,也真的没有什么大本事,原本祖上留下的东西都是挑选对他们有利而习之,无利又劳累的,根本就不屑一顾,这种人无论走到哪里,只能是个空谈妄想之人,根本不成大才。”
“此话何人所说?”苏寒笑问他。
她不太相信,此话是眼前这位少年所能体会出来的心得。
芙钰憨憨笑着挠了挠头的道:“这是在下的曾祖遗训,其实我们虽然是一个大家族,可也是分派系和类别的,有些人空有的就只是个家族的姓氏,当初族内遭遇到危险时,这些人也是为了保命,方才会寄身于族内的,有利自然是要得,无利弃之如弊履,很怕被牵连,还特别喜欢当官弄权,也不看看自己是否有那个能力,哼!”
苏寒笑了起来:“可你有想过吗,人家许的可是一品官职,谁当上了,可都是光宗耀祖的,而且很可能会把濮阳一族再重新带回到世人面前,壮大你族呢。”
“但要是因学艺不精,再背上个欺君罔上之罪,那也是灭九族之大罪,别再没光上宗祖,反被灭了全族,那祖上的努力不是白费了。”芙钰急急地道。
常晋大声地笑道:“还真是个明白人,可造之才。”
“他们想出山的位置是在何处?”苏寒也笑着问道。
芙钰马上回答:“凤嘴山的东侧,那里正对着龙须山,而顺着那山道行出半日,就可到达望日滩,从那里下河,有船可前往磐江道,直往京城而行。”
“原来如此呀……那这条路为何被堵?”苏寒再问他。
芙钰眨了眨眼后道:“在下也是听老辈人说过,祖辈们迁来此地后,合力挖了这样一条求生路,可也因这条路不好走,洞内蜿蜒曲折,时有暗河升降,而造成行此路人的多有伤亡,所以就堵上了。”
“只此原因?”苏寒可不相信这个说法。
“在下只是听祖内的长辈们说过,准确与否不得而知,不过被堵之地被重新开挖,就并非是一件好事,族长阻止时,还被武力抵抗,就更不是一件对事。”芙钰一副正义的样子道。
“好,此事我记下了,回头我会派人前往,你回去后与族长说明即可。”苏寒对他点头笑道。
他马上施礼:“多谢王妃相助,那在下告辞!”
看着他离开后,常晋笑道:“濮阳族内还是有明白人的,此子不凡。”
“你可别瞎惦记,小心我家兄长揍你。”苏寒警告道。
常晋马上摸了摸鼻子,扭头开头去轻撇了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