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回到府里,就收到了萧宴漓传来的消息。
果然他们所料不错,自离开百凤城的第三天,沿途之上大大小小的经历了不少于十五次的劫杀。
不过从规模上看,还不是特别的强,这十几次多数看上去都是在试探。
但龙安国使团中的人却吓得不轻,已经有三人病倒了。
萧沐庭冷笑地道:“这才刚刚开始就已经吓病了三个人,后面的路还长着呢。”
苏寒却已经将地图放在了桌上,手指沿着消息上所给出的位置,进行游走,这让她眉头轻轻的皱了起来。
“殿下,虽然说是官道,可要从这地形上来说,还真有迹可循的,在铜奉山道处就发生了五起,又在拐羊官道处发生了九起,而这九起中,有五次是小规模的,四次是大规模的,算得上惊险的应该就是在这玉带钩谷,这可是两山夹一沟的地带,要想在这里伏击,是最佳的地点,可你看消息上所说的,只从一面山上袭击,啥意思,那边的山头没人,车队以山谷一侧的山体沟道为掩体,险险地避开了上方的袭击,走出了山谷,这些人是来制造紧张氛围的,就是为了吓唬使团成员?”苏寒指着地图与萧沐庭讲解着自己的看法。
萧沐庭抱着胸地盯着地图看了好一会儿,方道:“如果我猜测得不错,他们人员匮缺,根本无法完成如此大规模的袭击,想造成声势的程度也会不佳,而且战线拉得过长,要知道从第一次遇袭的铜奉山到这玉带钩,少说得有五舍之遥,人员上来说,显然是不足的。”
“有道理!就算是先前的这些人袭击失败,再重新汇聚,想来也不会太多,再加上折损的,这要是再继续地追击下去,他们是想灭门吗?”苏寒单手摸着下巴,疑惑地摇头。
萧沐庭摇头:“不会,我以往对于云墨阁的了解,他们的性质与咱们的风擎阁有些相似,人员也相对比咱们要多出不少,就是能力上嘛……不如咱们的精良,再经过你这段时间的规划,他们就更比不上了,不过这几次与他们打交道来看,他们好像是改路子了。”
苏寒看向他的问:“改什么路子了,已经不听从原本主子的指挥了?”
他再点头的撇了下嘴地嘲讽道:“景川柏现在应该算得上是焦头烂额,本国内已经起风了,要是手里没有再信任可用的人,他的这个皇位,坐不稳了。”
苏寒转身坐于椅上,翘起了二郎腿,眼睛转了转后,轻扬起笑意的道:“这回我是真明白,他为什么那么着急地寻回我了,想当初那个缑王在京城时,想认回我的理由是想借着我与仙瑶宫的关系给那个太后看病,看来,当时这位太后病已经让整个龙安国束手无策了,而他之所以会想到还有我这么一个人,也是想尽现他的孝道,难道他真的是想救活那位太后吗,我想不是,最少看在他尽力为自己治病的情况下,那个太后会打消原本的念头,在她身死后,将大权还给他,而这一次的璩王,目的就更明显了,就是要通过我来与殿下结盟,只因你的战力和威名,可以直接让人闻风丧胆,他要是有了你这么强大的后盾,原本想打他皇位主意的人,可都得掂量一下分量了。”
萧沐庭过来坐于她的身边,执起她的手放在唇上亲了下后,再紧握住:“没那个可能,想都别想。”
苏寒对他笑了起来的点头:“那是当然,咱又不认识他,凭啥帮忙,再说了,他与咱们也不是一国的,跨国征战,师出无名,损的可是咱自己的名声,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