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沐庭就陪在安瑾白的身边,听着牛展旺在那里胡说八道。
安瑾白指着大堂上趴在地上的牛展旺:“你还想胡言乱语到什么时候,本官问你的问题,你是回答不上来,还是没听懂的不知如何回答,就你现在答非所问的样子,本官已经确信,你就是冒名顶替他们入的朝,你可知这是何等大罪。”
牛展旺趴在那里摇着头,就这举动,更像个大王八。
“安大人呀……你不能如此武断……无凭无据的,怎么能说是本官冒名顶替呢,下官寒窗苦读十载,方考上功名,想本官在任职期间,任劳任怨……”他又开始了车轱辘话的将先前说的话,又重新的说了一遍。
萧沐庭生气地将手中的茶杯直接扔在了桌上,那清脆的声响,直接打断了他的声音。
“你有没有点新鲜的,就你现在说的这些,本王都听出茧子了,换一换。”他没好气地道。
苏寒就坐在他身侧,冷哼一声:“殿下,你这样就太难为他了,只看他这身材,就知道是个什么物种了,你当他和咱家老龟一个品种呢,他可没那么聪明,估计就他现在所说的这些话,也都背上好长时间才背熟的,你让他换新词,不能够,那他能说的,只有实话,而他现在还真不想说,要怎么办呢?”
“你说怎么办?可别让本王再受这个罪了,本王都快吐了。”萧沐庭目带委屈的看着她。
苏寒对他笃定的笑道:“这可是殿下说的,过后可能说我哟。”
“自然,你现在听的是本王的令,有什么事,本王担着,真要药死了他,他还赚了呢,咱们的药多贵呀。”萧沐庭马上拍着板,还讨好地道。
苏寒立即跳了起来,又是伸胳膊,又是蹬腿的:“那我就有底气了,自然是不能让他就这么被药死呀,就这一身肉,想来就算凌迟的话,最高的三百六十刀,都割不完,而他所犯之错,已经让镇上的乡亲人恨之入骨,恨不能将其千刀万剐,牛展旺,本公子有好生之德,给你一个选项,你是想被千刀呢,还是想要万剐呢。”
牛展旺恐惧地瞪着他那绿豆般的眼睛,就在看到苏寒向他走来时,他两眼一翻,直接倒下去了。
苏寒蹲在他身边,先是切了个脉,再伸手指在他的脖子上摸了半天,手指都陷进那肉中半指,方才摸到他的脉。
苏寒站起身来,对萧沐庭和安瑾白耸了下肩:“晕了,吓的。”
“什么玩意儿!”萧沐庭不客气的道。
“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个无赖。”安瑾白也很气愤的道。
苏寒再嘟了下嘴:“殿下,他的胆子太小了,万一真吓死了,算工伤吗?”
“啊?”萧沐庭没明白的看着她。
“因公殉职!吓死的!”苏寒对他点头道。
“他的乌纱帽都被本王摘了,他现在是案犯,哪来的公职。”萧沐庭笑看着她。
苏寒一拍手:“那就好办了,对付一个恶贼,我还是有点门道滴!”
一颗药丸被塞进了牛展旺的嘴里,又过了半盏茶的赶时间,苏寒再拿出三根银针,直扎进他的痛穴上,牛展旺马上就被疼醒了,本是想借刚刚一晕再装个傻,卖个疯的蒙混过去的他,在听到安瑾白询问后一开口,就开始吐露实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