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在鼓里?谁蒙?三皇兄?”萧沐庭还在问着。
皇上轻点了下头,指了下龙案上的那份折子:“这上面写着呢,曹玉坤与承安王协同一起在涉洲城内进行了圈地,那可是圣秦的国地,可他们却如此肆无忌惮地给分割了,并把当地的居民都分派好了,并进行了军营化的管理,涉洲城内所设的工坊无数,周边山林里矿场密集,冶炼作坊更多。”
“这怎么可能?涉洲城盛产铜矿和银矿,要真是如此,那可严重了。”萧沐庭的眉头也皱起来了。
皇上点头道:“确实是让朕吃惊呀,原本是有告发曹下坤在涉洲圈地一案,而致一村近万人意外丧命,朕就派了安监司的人去进一步的查证,当时朕是真的没想到,会是这般的严重,可当这查证回来的奏折放在朕的面前后,朕感觉到了后脊发凉,真是想不到啊。”
“会不会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呀,三皇兄就算想圈,也得有那个实力呀,他要这些作坊有什么用,他手里有兵?”萧沐庭不由地瞪大了眼睛。
皇上再对他肯定地点了下头:“有!”
“在何处?”他再惊讶地问。
“应该就在涉洲城附近,暂时不确定在何处,安监司的人还在查找。”皇上轻点了下头的道。
萧沐庭吸了口气后,轻摇了下头:“这怎么可能呢,臣弟怎么一点消息都没得到呢,再说了,这涉洲城在益安郡境内,他们只瓜分这一个涉洲城是什么意思,就算这涉洲城内的矿产丰富,可要真说能成什么大事,臣弟看,未必,就算真组装成了,也不过是一帮山匪的程度,再大定是不行的。”
“你说什么?山匪?”皇上一惊地猛抬头地看着他。
萧沐庭点了下头:“对呀,要按臣弟的预测,应该就是这个程度,再大,也不可能了,而且听皇上的意思是说,涉洲被一分为二,曹玉坤与三皇兄分别自拥一部分,想来他们也不会合力一起吧,要是真如此,又何来分刮一说,只一人出面承办此事即可,更不会将这二人全都露在外面了。”
皇上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轻点了下头:“你说得对,难怪呢,宴哲突然跑来说要剿匪,当时朕只因他的能力问题,所以给驳回了,现在看来,还真不是,来人!”
云公公立即推门而入:“皇上!”
“让安监司派人马上去查一查,是谁给祁安王出的主意,让他来请旨剿匪的。”皇上马上部署。
云公公退出去后,萧沐庭才问道:“皇上是不是有些过虑了,可能真是宴哲长大了,想为皇上分忧了呢,前段时间,他还真跑到臣弟这里,说是来学习治兵统兵之道,听他那意思,还真有点模样,可见这过年期间闭门研究也是下了番心思的。”
皇上指着他:“你不会还没反应过来吧,匪患!怎么会这么巧,朕刚让曹玉坤禁足于府中,就传来了涉洲城附近有匪患之事,这小子就跑来请旨要去剿匪,他这一去,还回得来吗!”
萧沐庭的眉头再是一皱:“还真是,皇上是认为,有人想利用祁安王,扣他于涉洲,让皇上放……人!”
皇上的表情顿时阴冷了起来,目光也阴阴地一眯:“一群贼子,野心不小!”
萧沐庭再问了一句:“那皇上认为,会是谁呢?”
皇上一甩手的大声道:“还能是谁,咱们一直没放在心上的三皇兄呗,真是有本事呀,真如父皇所说的,他不鸣则已,一鸣必会惊到天下间所有的人,还真让父皇说着了,是朕小看他了。”
萧沐庭微垂着头,目光闪了下地逞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