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不知。
刚他在门口和牟其中见面、握手的场景，被彭见东他们看到了。
在里边听牟其中吹嘘了一顿自己人类宏伟目标后。
边上的吕良忍不住问了句：“牟总，有个冒昧的问题，需要您的帮我解答。”
“你讲。”牟其中很是爽朗道。
吕良继续道：“刚刚那个柴总，你了解他的底细吗？”
从去年疯抢认购表开始，吕良就一直好奇广场上主动靠近他的柴进。
只不过后来没有什么交集了，故而也没有再放心上。
此时此刻，柴进又在他跟前出现了，不得不问。
牟其中闻言哈哈大笑。
摸了摸自己整齐向后梳的领袖头：“这个娃娃了不得啊。”
‘你们只知道我牟其中用罐头从苏联俄国换来了五架图154飞机，但你们都不知道，这娃娃比我更狠！’
“他一声不响的从老毛子手上换回来了十二架图154！”
叮的一声！
彭见东手里的杯子掉在了地上。
边上大户朱换良的嘴巴也不知在何时张的老大。
用力吞了口口水，朱换良道：“传闻给深航空倒卖飞机的，真不是你啊牟总。”
牟其中颇有指点江山的伟人气息，大方开口：“楠德集团现在的目标是和比尔盖茨一起打造卫星计划。”
“当然了，喜马拉雅那边的生意，我们进展的也不错，我们怎么还会有时间去搞利润那么低的飞机生意？”
这下，桌子对面坐着的三人真不淡定了！
牟其中以前也纳闷，怎么好好的，社会上忽然又传闻我搞了十二架飞机回来？
还特意为这事情调查了很久，但一直无果。
不过，这次他们一众企业家在喜马拉雅山脉下华山论剑的时候。
冯浩东看他也不是外人，于是就讲了柴进生意的事。
故而，牟其中知道这事。
看对方三人不讲话，牟其中撇开了这话题。
道：“怎么样各位，目前我从乌兰国那边联系上了一条路，咱们一起去搞一艘航空母舰回来捐给海军？”
彭见东真接不住这话。
有些闷闷不乐道：“牟老板，咱们电话里不是说好了吗，你和入我们的港城股市局，怎么又说到航空母舰这事情上了？”
“股市上能赚几个钱？”于是，这里又成了牟其中滔滔不绝的马列主义思想灌输现场。
……
令柴进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他刚到中浩集团“柴司令”办公室，就接到了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吕良打过来的。
去年在认购表发售点门口，柴进曾经给过他一张名片。
所以吕良知道他电话。
等了个把小时后，吕良从小每沙的宾馆里赶到了中浩集团。
一进来就被中浩集团的氛围给震住了。
比如，这个办工桌上贴着连长标签，那边贴着团长。
他们还管人事小姐姐叫文工团。
再到柴进办公室门口，抬头猛吸一口气：“果然是“司令”。”
推门而入：“柴总，中浩集团公司文化，令人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