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笄，就是十五岁。
“也就是说，兕儿今年才五岁？”
程慕彻底懵逼了。
让自己一个二十岁的人去与一个五岁的女孩订婚？自己怕是失了智吧！
“嗯。”
李世民没有否认。
五岁怎么了？
等十年后，十五岁的兕儿就能嫁人了呀！在唐帝国，女子及笄就能嫁人。
“不行！绝对不行！”
程慕立即摇头拒绝。
开什么玩笑？自己刚才还在猜想晋阳公主是怎样的大美女。但是现在，你告诉我晋阳还是一个五岁的小奶娃？
世间上，根本就没有这么离谱的事情好么？
“贤婿勿用激动。”
看到毫不迟疑摇头拒绝的程慕，李世民耐心的解释道：“十年之后贤婿你才而立之年。”
“那个时候迎娶兕儿过门，时机正好！”
在婚俗方面，李世民还是延续了封建的愚昧思想。
在唐帝国，收童养媳的都比比皆是。提前定婚约，这是再正常不过的行为。
“大唐国主！我拒绝！”
程慕极为坚定的拒绝了。他可不想背上一个炼铜的骂名。
而且有些东西是原则，那是他做人的底线。
所以现在，他对李世民的称呼也变了。
变成了大唐国主。
此时此刻，双方的身份已经是对等的。
“唉！你怎么会不接受呢？”
李世民的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与遗憾。
按照程慕目前的实力，他最少能够活上两三百年都没有任何问题。
“贤婿你如果实在介意的话，那等你五十岁的时候再迎娶兕儿便是！”
五十岁在动辄两三百年的寿命之前，那真的如同青年时节一样。而且那个时候兕儿已经三十五了，总算成熟了吧？
“国主，以后请不要再谈论这个问题！”
原则就是原则，底线就是底线。
现在无论李世民是如何说开了花，他程慕都不会同意的。
既然说等自己五十岁的时候再娶兕儿。那好啊！这件事就等他五十岁的时候再说！
此时，就此打住！
“呼！那我们以后再谈。”
李世民也知道逼迫程慕没有用。
在此之前，他其实担心过这个问题。兕儿的年龄，实在太小了。
但是这个世界，挑选一位中意的女婿那是何等艰难的事情。十年之约，他以为程慕等的起。
“多谢国主。”
当美梦瞬间变成噩梦时，程慕已经彻底清醒。
他很奇怪，为何李世民要将五岁的公主许配给自己。因为按照常理来说，大唐帝国内十几二十岁的公主应该多的是。
实在不行，郡主也可以啊。
历史上，李渊在玄武门兵变退位后，便一心一意的专职造人。以至于后面，李世民有了三四十个兄弟姐妹。
所以大唐帝国内公主郡主之类的，一点都不少。
“喝酒喝酒。”
李世民不想让气氛沉闷下去，他再次举杯畅饮。
其实真的不是他李世民做出不合道理的事情。而是因为这种行为，在唐帝国实在太平常了。
所以长此以往后，所有人都认为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
也确实。
古时候的女子十四五岁嫁人的多的是，养童养媳的多的是，七八十岁纳妾的也不少，甚至有刚出生的婴儿就迎娶十几岁媳妇的事情。
这种事，在封建社会真的是太平常了。
那自然的，二十岁的男人娶一个小一点的女子又能如何？
.....
第二日。
起床后，双方都心照不宣的没有再提起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