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打定主意,要是某人还是不识相的话,就不管他了,甚至等他回来以后还要继续撩拨他,难受死他活该!明明她都已经鼓起了人生二十多年来可以说是迄今为止最大的勇气了,他还不过来,这算什么事儿嘛!
好在这次林某人没有继续犯傻了,知道江暮雪肯定是想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也就乖乖的又走回了床边躺下,盯着她的小脸,重新将那个身子搂入自己的怀里。
“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很难受啊?”
虽说已经有了想法,但江暮雪肯定还是有些羞意的,把小脑袋往下一低,不敢去和林树对视,嘴里的话也又开始结巴了起来。
林树没说话,只是赶紧点了点头,江暮雪刚刚突然地让他回来,和现在带着扭捏的问题,让他心里多多少少的有了一点猜测,但还是有些不敢置信,他的江江怎么今天一下变得这么胆大了?
“那...那你可不可以不要难受了?”
“我也想不这么难受的,但是...没办法嘛”
听着江暮雪在那儿磕绊,以为她要说点什么,结果话语出了口,俩人一时都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江暮雪本来是想着问他怎么才能不难受的,从而好进一步的引出后面的东西,毕竟是林树要回答的,这样一来也不算是她主动的,可没想到在羞意的影响下,这话刚到嘴边就不自觉的改了口,说出了这样一句俩人听起来都有些想笑的话。
至于为什么想笑...林树的回答不就是答案吗。
“那怎么样就...就不难受了?”
俩人再次沉默一瞬,江暮雪顺了顺心里的话,暂时强自压住那种羞意,终于还是断断续续的把想说的给说了出来,虽然声音已经宛若蚊蝇般的小,但好在距离足够近,能让林树听到。
“Emmm...你书里面我记得好像是写过的?”
确认了江暮雪的想法,林树的心情一时有些难以言喻的激动,这么多年了,终于要迎来它真正的主人了吗?
不过为了不让江暮雪的羞意进一步加深,林树克制住心里的激动,表面上显得不动声色,话语里也尽量表述的委婉一些,起码让她听起来不会那么难以接受。
“我...我不会,要不...你教我?”
理论毕竟是理论,没有真正实践之前,谁都是茫然的,尽管书里写的很花,可真的轮到自己了,江暮雪一时却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只能选择让林树带着她了。
这也算是理论大师的第一次实践了,狗男人手把手的教了她那么多东西,也不差这一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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