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一身栗子色的粗棉布旧烂衣裳,脚下一双黑色粗布鞋子,头戴松叶绿的包巾,手上有一只细银圈子,上面布满了灰尘和暗黄物的氧化物,看样子带了有些年头了。
“张婶,吃早饭了吗”芍药热忱的问候道,微眯着瞳仁,眼眶微微发红,那是被凛冽的东风吹得,
“吃的,芍药、梅儿你们两个来做什么呢,”张五娘打开篱笆门,请她们进了院,盘问道。
“张五娘,家里想开一家衣裳店,能否请你缝制衣裳?”芍药、赵梅儿跟着张五娘进了屋子,张五娘的儿子见有客人来了,懂事的给二位倒了一碗热水,
“做衣裳,我只是村妇一个,你家要开衣铺,我怕做的针线不好,影响你家的生意哦”
张五娘请两人在长凳坐下,自己坐在炕尾,拿起细针穿线,犹豫道。
“不影响的,我就是这村子的人,还能不知晓村里哪些婶子大娘做衣裳好,”芍药巧舌如簧的说道,口气婉转虔诚,眼中是满满的竭诚,凝视着张五娘。
“好,但这月钱是如何”
张五娘松口道,既然白家都如此热诚,自己不答应就不好了,正值冬季,家里也没收入,不如就与白家做了这笔生意,也能为这清寒的家减去一些负担,她这般想着,将此事应了下来。
“张婶,这月钱是取决于你做衣裳的多少定的,这一件衣裳就是十文,一个个月能做多少,就有多少,没有上限的,月钱每个月底结的,
每日都要到我家来做,若是你哪日有事,就必须提前一天给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