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病都能治，不过，出手的机会不是很多。”
“有固定客户么？”
“有。”
王小六儿一撇嘴，“大部分，都是些女人，肤白貌美，非富即贵。”
沈韵一愣，然后扭头看看王小六儿，上下打量，“你是妇科大夫？”
“不是。”
王小六儿嘴角一歪，“你想多了。”
“那为什么女人比较多？”
“因为，我能解决她们很关心的问题。”
王小六儿说完，还暧昧一笑，“比如，身材管理，皮肤管理，形体纠正什么的。”
“嗤。”
沈韵扑哧一声笑了，还翻了下大眼睛，“整容的。”
“差不多吧。”
王小六儿笑了笑，然后看向沈韵，“你有没有兴趣？”
“我不需要。”
沈韵说完，却又犹豫了一下，然后，她扭头看看王小六儿，“你刚才说那些，都是真的？”
“真的啊。”
“诶，那要是以你的专业角度来看，我怎么样？”
沈韵站在王小六儿面前，一张手，转来，转去，“你觉得，我这身材怎么样？”
“初步一看，身材火辣。”
“然后呢？就没别的了？”
沈韵的脸上，带着几分得意。
“还行吧，挺好。”
王小六儿一撇嘴，脸上带着几分敷衍。
“你行不行啊？一看就没啥真本事。”
沈韵略带着几分蔑视，冷笑着。
这话显然让王小六儿有些不高兴，王小六儿扭头瞅瞅沈韵，然后一撇嘴，“你这样说，不好吧？逼我说真话，是不？”
“你说呗，我倒是想看看，你狗嘴里，能吐出什么东西来。”
沈韵做挑衅状，那样子，看起来就挺气人。
王小六儿寻思寻思，忍不住点点头，“那我说了，不带急眼的。”
“说呗。”
沈韵看起来满不在乎。
王小六儿在一边，撇着嘴，他斜睨着沈韵，张张嘴，想要吐槽些什么，话到嘴边了，又咽了回去。
“算了，我还是不说了，说多了，该跟我急眼了。”
王小六儿还摸了摸鼻子，摇摇头。
沈韵看他吞吞吐吐的，还咯咯直笑，“就说你没那个能耐，就会吹牛！”
“我吹什么了，本来就是，你不觉得你那身材有点儿问题么？”
王小六儿说着，斜睨着沈韵，“在平常人看来，你这样的女人，要前面有前面，要后面有后面的，但其实，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王小六儿一挑眉，“你洗澡的时候照照镜子，洗澡的时候，跟现在一样么？”
“废话。”
沈韵忍不住白了王小六儿一眼，“有几个女的洗澡的时候跟平时一样的？那不多多少少，都有点儿不一样么？”
“那你说，你二十岁的时候，跟现在，是一样的么？”
“当然不一样。”
“还不是了。”
王小六儿歪着嘴，有点得意，“我有个客户，叫杨蜜，你应该知道这个人吧？”
沈韵眨巴眨巴眼睛，“当然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那个身材，跟你有点儿像，主要是上半身比较像。”
王小六儿打了个哈欠，“可你看看最近她出席活动的视频，你看看她现在，是不是跟之前不太一样？”
沈韵一听这话，忍不住表现出了些许的诧异，她抱着肩膀看着王小六儿，又回头想了想，然后说道，“你还真别说，好像，确实不大一样。”
“感觉出什么变化了么？”
“比以前，年轻了许多。”
“还不是了。”
王小六儿一撇嘴，然后用手挡在嘴边，“实不相瞒，这活儿，是我干的！”
沈韵上下打量，一脸怀疑，“真的假的？”
“那你看！”
王小六儿一挑眉，脸上还带着几分得意，“怎么样，想不想跟杨小姐一样，来个逆生长啥的？”
“那你说说看，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当然有我的办法！”
王小六儿说完了，忍不住坏笑起来，沈韵看他那笑嘻嘻的样子，有点儿不怀好意，忍不住抱起了肩膀转过身来。
她走到王小六儿面前，盯着王小六儿一撇嘴，“除了那个叫杨蜜的，你还有别的客户么？”
“韩冰也是。”
王小六儿一挑眉，“韩冰，你应该也知道吧？”
“我当然知道，前不久，我还见过她。”
“感觉如何？”
“这……”
沈韵明显有些动心了，她微微皱眉，“韩冰比之前可瘦了不少。”
“还年轻了。”
“你干的？”
“你说呢？”
王小六儿往前走了半步，“你要是愿意的话，等我下次来省城，给你制定个整形计划，丰胸瘦腿，美白护肤啥的，那都不叫事儿。”
“得了吧。”
沈韵一撇嘴，然后转过身去，“我不需要。”
“真不需要么？”
王小六儿站在沈韵的身后，两只手扶着沈韵纤细的腰肢，从背后凑了上来，学着沈韵的口气，小声说道，“人这一辈子，有几回黄金机会？错过了，可莫要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