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想到了刚才的不愉快,李德星补充道:“您放心,不管您能不能治好我父亲,我都承您这个恩情。我也知道,我也就上校职位,恐怕也还不了您这个恩德了。要不,我还是给您磕个头吧?”
杨云帆板起脸,严肃道:“你要磕头,我就不医了!”
“那,我该怎么做……”李德星一个军中硬汉,这时候被杨云帆弄得不知所措了!
这时候,旁边的许强再也受不了了,鄙夷道:“你可真笨。还是上校参谋呢!我们杨老大的意思是,你赶紧把你父亲带过来,还耽搁什么呢?”
“哦!好好!”
李德星赶紧回去,把李元河扶了过来,坐在杨云帆对面的石阶上。
杨云帆伸出手,搭在对手的手腕上,仔细体会了好几分钟,最后收了脉,凝神沉思好久,道:“他的病,中途给用错了药。加了大量镇静剂,给医坏了。”
旁边的刘医生真想过去一把掐死杨云帆!
镇静剂!
碰到狂躁症的病人,不打镇静剂,打什么?难道打肾上腺素吗?
不过,刘医生也懒得辩白了,他知道,自己完了。不但做不成李老的保健医生,恐怕名声也臭了,医生也当不成了。现在就指望李老不要赶尽杀绝,让他去坐牢,他就谢天谢地了。
李德星没说话,只是眉头紧皱了一下。
不过,他心中十分紧张,生怕杨云帆说出不好的消息。以至于,此时的他,双手都是汗水。
“虽然医坏了,不过,还不算绝症。还有挽救的余地。”杨云帆也不吓李德星了。这种把病情故意说重了一点,到时候可以推脱医疗失败的套路,现在的医院都玩的挺流行的。不过,杨云帆还不屑做这种事情。
“呼……”听到还有的救,李德星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是绝症,杨云帆肯定能治好。
杨云帆继续道:“从外表看,你父亲身形消瘦,咳嗽日多,有时候还带血,时不时又有癫狂之症,似乎已经病入膏肓了……不过,从脉象上看,你父亲身体消瘦,是因为肝病问题。却不是那癫狂之症带来的。恐怕在得肝病之前,你父亲是吃得饱,睡的香。”
“是啊。确实如杨医生您所说的。我父亲的身体一直不错,除了有时候会发狂。那要是您这么说的话,我父亲的肝病难道是……”这时候,李德星不由自主看了一眼那个刘医生。
刘医生已经为他们家服务十年了!
在他来之前,他父亲身体很棒,除了有时候发狂。不过自从他接手对他父亲的治疗之后,他父亲就开始消瘦,而且三年后,就得了肝硬化,再发展下去,慢慢就有了肝癌。
肝是人体主要的排毒器官,吃太多药,会让肝负担加重!
刘医生来之后,为了治疗他父亲,天天开各种奇怪的药物给他父亲吃。这么一来,身体再好的人,也经受不住这般摧残。
他父亲吃了三年药,狂躁症没有好转,却得了肝病!
想到这里,李德星难掩眼中杀气,恶狠狠道:“该死的庸医!真是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