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神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您救救我!”戴范文仍是不死心,苦苦哀求道。
他这次说话很连贯,是因为苟不理也希望他,能够劝住郑少歌,所以捏住他脖子的手,稍稍放松了些许。
然而,郑少歌依旧是无动于衷,持续迈步走向苟不理,并没有因为戴范文的哀求,而停下脚步。
“郑先生,求你救救我父亲!”这时,为戴老爷子擦拭完身子的戴诗萱,也起身走到房门口哀求道:
“我知道,我父亲口无遮拦,言语上冒犯了你,但还是希望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救救我父亲。
只要你能救他,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对对对,只要你救了我,我就让我女儿诗萱,做你的女朋友。我戴家所有财产,都任由你调用,如何?”戴范文急忙附和道。
郑少歌依旧无动于衷,继续迈步向前。
“小子,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若再敢上前一步,我立马弄死他!”苟不理已经无计可施了,只能寄希望在戴范文身上了。
郑少歌闻言,停下了脚步,摇头叹息一声。
苟不理见状,还以为郑少歌被唬住了,当即大大的松了口气,大笑道:“我就知道,你一直都在虚张声势。
怎么样?这不还是怕了吗?哈哈哈……”
郑少歌闻言,再次叹息了一声,口吻惋惜道:“我给了你机会,却不懂得珍惜,你说你,要杀就快点杀,磨磨叽叽半天。
这下好了,黄泉路上,没人陪你一起下地狱了。”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苟不理闻言,神色警惕的问道。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原本还在六七米开外的郑少歌,竟然无视距离的限制,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他面前!
还不待他有所反应,就见到一根白皙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眼前逐渐放大,瞬间点中了他的眉心。
“说说吧,是谁派你来的?”郑少歌有些兴致缺缺,淡淡问道。
苟不理闻言,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既然如此,不如拉上一个垫背的。于是把心一横,就准备把戴范文掐死。
然而,这时他突然发现,自己浑身动弹不得,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
“这难道是点穴?”苟不理突然想到。
“我是谁派来的,这你无需知道,你只需知道一点,我是你得罪不起的人。”
苟不理那原本惊慌失措的脸上,一想到自己的师父,竟换上了一副,难以言喻的自信表情。
“既然如此,那你可以去死了!”郑少歌说着,缓缓抬起右手,伸出了那根令苟不理心惊胆战的手指。
看着这根导致自己无法动弹的手指,苟不理要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也幸亏他现在浑身动不了,否则,早就转身落荒而逃了,再不济也会选择跪地求饶。
“等等!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就不杀我?”苟不理满头大汗大。
“你还没资格跟我谈条件!”郑少歌神色淡漠。
言罢,郑少歌一指点出,毫不迟疑。
“姓郑的,你若敢杀我,我师父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苟不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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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了临终遗言,面目狰狞的大吼道。
“噗哧!”
苟不理的眉心,瞬间被一道指劲洞穿,霎时血流如注……
苟不理死了,还没反应过来就死了,他的手还掐着戴范文的脖子,只是对戴范文而言,在无半点威胁。
可他的裤子却早已湿透。
而造成这一切的白袍少年,却是没有丝毫停留,缓缓收回右手,沿着来时的路缓步离去,留给戴家众人一个寂寥萧瑟的背影。
看着这道背影,站在房门口的戴诗萱,心中竟是没来由的,生出了一抹淡淡的忧伤。
她总觉得,那道渐行渐远的背影,就像星空中最明亮的一颗星,可望,而遥不可及!
不知怎的,向来极为自信的她,在这道背影面前,竟然生出了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尤其是一想到之前,自己对郑少歌的不信任,她的心,就莫名的一阵揪痛。
然而,这阵揪痛并未持续多久,戴诗萱的眼眸就赫然瞪大。
只见,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冲进了院子,与离去的郑少歌擦肩而过,却对他视若无睹。
这群人中,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戴诗萱的大伯,戴律茂!
她原本以为,大伯会故意刁难郑少歌,却没想到,他们只是随意的瞥了郑少歌一眼,就朝她这边行色匆匆而来。
而直到这时,戴范文的脖子,才在众保镖的努力下,脱离了苟不理的手,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戴律茂刚冲进院子,就对着卧室方向跪倒在地,悲天悯人的哀嚎道:
“爹啊!你死的好惨啊!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呢?你让儿子以后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