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抱歉的人是我，刚才一下子抱住了你。”他道。
“是不是刚才今天遇到的你的朋友就在附近？”钟可可不笨，对于顾厉臣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一下子就猜到了原因。
“嗯。”他应了一声，这才松开了怀抱。
“那个叫凌依然的人，就是你说的曾经在小面馆工作的朋友吗？”她突然问道，就好像是女人天生的直觉，让她觉得那个朋友，便是那个凌依然。
他的动作微微一顿，漆黑的凤眸冷冷地看向着她，“有些不该问的，你最好不要问。”
刹那间，钟可可只觉得这个原本优雅淡漠的男人，仿佛充满着一种危险，就好像那个问题，是某种禁忌。
不，或者该说是那个叫凌依然的女人，是某种禁忌。
而此刻，在另一边，秦涟漪一边开着车，一边道，“真看不出来，顾厉臣竟然真的有女朋友了，不过那个叫钟可可的女人，和平时环绕顾厉臣身边的那些女人感觉倒是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