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姐听到被这样说,也略带尴尬地没再说下去了,只是回头对着凌依然还是小声地嘀咕着,“依然,那个什么易瑾离戴的手套,还真的挺像你织的,他们说那是大品牌给别特定制地,那我瞧着,这大品牌弄出来的东西,也和你弄的差不多啊!”
凌依然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根本就是一模一样好不好!
下午下班的时候,凌依然又接到了易瑾离司机的电话,说是易瑾离让其过来接她下班。
凌依然只得胆颤心惊的让司机在距离环卫所五百米开外的地方等着,然后她避开着别人过来上了车。
上了车后,凌依然才长长的喘了一口气,要是每天都这样上下班的话,也是一种负担啊!
到了易宅,易瑾离还没回来,关伯说是易瑾离在公司那边还有会议要开,要晚点回来,让凌依然先吃。
偌大的餐桌上,凌依然一个人吃着满满一桌子的菜。
虽然菜很丰盛,但是一个人坐在这样一张大桌子前,却又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孤寂。
突然,她想到了易瑾离,报纸上都说,易老爷子长期住院,在医院里疗养,那也就是说,易瑾离经常都是这样,一个人坐在这样一张大桌子前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