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小雨做给他的小饼干，又甜又脆。
可是再想乔陌陌也不敢说。
可这会乔少霆这么一问，让乔陌陌的思念之情一下如潮水一般翻涌了。
甚至有些控制不住了。
乔陌陌嘴巴动了半天终究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爹地，我觉得小雨不是个坏人。”
乔少霆神情微凝。
乔陌陌小声说道：“不管发生了什么，反正我都觉得小雨不是个坏人。”
见乔少霆没说话乔陌陌又道：“但小雨一定要离开乔宫对吗？因为小雨和妈妈爹地只能选一个，爹地又不愿意把小雨让给我，只能让小雨离开乔宫了。”
乔陌陌脸上带着几分感伤。
乔少霆喉头滚动了一下，像有什么卡住了喉咙。
“陌陌，你觉得她不是坏人？”乔少霆终于开了口，声音有些哑。
乔陌陌很认真点点头：“是，不管发生了什么，爹地我都觉得她不是坏人。”
看着乔陌陌认真的表情，乔少霆脑中浮现出了秦雨的模样。
白皙的皮肤，秀而小巧的鼻子，还有那双清澈的眼睛。
清澈到没有一点杂质。
乔少霆心中像被什么钝器狠狠一砸，痛意泛了开来。
那么清澈的眼睛，是真不像坏人。
呼吸变得有些费力，同时有一幕一幕场景神使鬼差地闪过了脑中。
白鸿章和他对话的场景，说人总是陷入误区，事事无绝对。
还有乔老太告诉他，白小如怀孕是刘青青告诉的。
另外他和刘青青刚刚的对话，刘青青出乎意料地敏锐和聪明。
无数道白光“刷刷”在脑中闪过，可每道白光的速度都快得如蜻蜓点水，转瞬即逝，乔少霆想抓却可根本抓不住。
到了最后，乔少霆的脑袋开始痛了起来。
“爹地，你怎么了？”乔陌陌看出了乔少霆神情似乎有些不对。
“没事。”乔少霆极力忍耐着头部传来的痛意。
“你先画画，我去书房处理一下工作。”那几乎要爆炸得痛意有些忍耐不住了，乔少霆想要找医生要止痛药。
不知道为何头会突然痛得那么厉害！
“那爹地去工作，我继续画画。”乔陌陌说道。
乔少霆往门口走去，走到门口后他忽然又一停。
“陌陌，你妈妈没有陪你一起画画？”他问道。
乔陌陌说道：“没有，妈妈最近有些忙，不像原来那样总是陪着我了，她也有她的事情。”
乔陌陌这话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是在为刘青青说话，他怕自己爹地怪妈妈没陪他一起画画。
乔少霆眸色一动。
他说道：“你妈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忙的？”
乔陌陌想了想：“就这个月吧。”
乔少霆没再问，脑袋却是更痛了。
……
乔少霆问了医生要了止痛药，
吃过止痛药后，脑袋总算没有那么痛的。
他回想起了之前在乔陌陌书房那脑中闪过的一道道白光，试图再次去抓住些什么，可依旧是什么都抓不住。
等了良久后，乔少霆打了一个电话。
……
与此同时，A市。
秦雨和温谦这个晚上依旧是到裴家吃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