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思思同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杨铸看着正在跟小丫头聊的眉开眼笑的吕思思,眉毛忍不住挑了挑。
海外那一大盘子计划正在一环扣一环地密集开展,作为各个计划中的重要组成部分部分,吕思思不在铸投私募的办公室里坐镇压盘,却忽然飞回国内,这算是怎么回事?
而且,这货要回来,竟然也没提前给自己报备一声……
隐约察觉到了点什么,杨铸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
………………
五分钟后,品酒室里,吕思思一脸殷勤地打开木盒,将一支外形看起来很有些花里胡哨的雪茄烤热、剪掉屁股后,递了过来。
杨铸看着这支表面满是斑驳金箔纹路的“丹麦国王雪茄”,不动声色地把上面那个乍看之下像是丹麦王室图标的logo箍纸取了下来,点燃吸了一口,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然后扭过头来:“吕思思同志,都是老朋友了,咱俩又有同生共死的过命交情……所以,有什么话就直接问吧,用不着整那些有的没的。”
吕思思见到自家老大这么单刀直入,愣了一下。
看了看杨铸微笑着的脸上,眼睛中却隐隐透漏着些许失落,不知怎的,吕思思忽然有些恐慌,连带着脸上的笑容也开始僵硬了起来。
沉默了一会,吕思思忽然抬起头来,一脸认真地看着杨铸:“老大,我想知道你那些计划的全部内容——至不济,请把你真正的目的告诉我!”
看着小脸都有些泛白的吕思思,杨铸轻轻叹了口气:“这是你的决定……还是你领导的决定?”
之所以用了“决定”这个词,而非“想法”二字,其中意思的区别自然很大。
吕思思自然知晓自家老大这么问,背后所代表的情绪,轻轻一咬牙:“是我的决定……也是领导的决定。”
见到这货不知死活地把自己也兜了进来,杨铸很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假装什么都没察觉似的自顾自地吸起那实际上味道淡出鸟的雪茄来。
时间在沉默中一分一秒中过去,
正当吕思思被这压抑的氛围憋的喘不过气的时候,杨铸轻轻一叹,然后掐灭了那支仅仅只抽了1/6不到的雪茄。
“知道么,你们做出这个决定,真的很愚蠢——老夫很自信,在十年之内,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东西能比我杨某人的友谊和信任更有价值的了!”杨铸嘴角微微翘起,表情不知道是讥讽还是自傲。
“吕思思同志,不是我打击你……虽然立场不同,所看重的事情也不同;但在许多方面,你真的比李骏、覃鑫、谭国聪这些人差远了!”
“你以为,那些老狐狸真的都没发现异常?”
“你有没有想过,那些人为什么至今都装作一副毫无察觉的模样,连侧面试探都没有一句……难道你这只小菜鸟真的嗅觉比他们灵敏?”
杨铸恨铁不成钢地凌空指了指吕思思的脑袋:“【上位者权、上位者慎、上位者疑、上位者秘】!亏你还是混体制的,连这四句话都搞不明白,你还混个屁啊!”
吕思思脸上全是难堪,嘴巴糯糯几下,想要解释什么。
杨铸却一挥手打断了她的动作:“计划的全部内容,我自然是不可能告诉你们的——虽然这是阳谋,但事不秘则失,我并不希望计划里忽然出现一些不可预知的变数!”
吕思思的表情有些难看,她又不傻,自然知道杨铸这话的言下之意是什么,不过在部门里好歹混了几年了,她自然知道有些表面看起来密不透风的墙,实际上已经有了不少的筛子眼,因此对于自家老大的这番吐槽之言,虽然她感情上难以接受,但却委实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杨铸见了她这幅模样,轻轻哼了声:“但是,咱俩毕竟之前有过生死之交,我也知道你的难处,因此计划的全部内容固然不能跟你说,但是我的真正目的,却是可以说出来的——还是那句话,这是一场阳谋,就算把真实目的告诉了你,也不影响什么。”
陡然听到这个反转,吕思思固然因为杨铸口中强调的“之前”两个字很有些黯然神伤,但听到自家老大肯把真实目的告诉自己,还是强自打起了精神。
杨铸见她这幅模样,心绪有些复杂,沉吟了一下后,开口说道:“你还记得在1998年东南亚的那场金融风暴中,兴风作浪的那只鳄鱼么?”
吕思思一呆,索大鳄?
这年头谁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啊!
可是,自家老大忽然提到他,又是什么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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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1、凌晨暂时发一小章,今天还有。
2、某位来自第三平台的读者觉得本书620-630章的内容属于yy,不可能实现,并且又抬出了本人非常排斥的“案例说”。也罢,估计有不少书友也有类似的想法,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好巧不巧,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这段情节设计正好有个类似的公案,晚上拼着熬夜掉头发把它写出来吧,也算是跟那位书友互动了。
当然,由于可能涉及到敏感内容,我不敢保证下一章的内容能否顺利出现,就算能完好无损地出现,由于采用的是事实论述+学术探讨的方式,内容必然也枯燥无,
因此在此提个醒,不喜欢相关内容的同学到时候可以直接跳过下一章,毕竟经济学的那些内容委实有些乏味无趣到不当人了。
题外话:啧啧,我就不明白了,当初那些高三的师哥师姐们是怎么会想着去报考经济学专业这种毫无人性的废材专业的?去报个中文专业多好,到时候考个教师资格证,转头就去小学里欺负欺负后辈们不也挺爽的么?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