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
陈羽一把将姜清茹抱起来，原地转了一圈。
“我就是流氓，但是我只对你流氓。”
月影摇晃，人沉沦。
第二天一早，陈羽拿着修改后的企划书，去找赵永嘉。
因为出门之前提前给赵永嘉打了电话，陈羽到公司楼下的时候，就已经有人等在外面了。
“你好，是陈先生吧，赵总让我在这里等您。”
陈羽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跟着那人进了电梯，很快来到了顶层。
又走了好长的路，才到达赵永嘉的办公室所在的地方。
“这边就是赵总的办公室了。”
那人恭敬的退下。
敲了敲门，陈羽没有听到回答，只能轻轻的推门，走了进去。
一眼就看见赵永嘉坐在办公桌后面，手上捏着一根未点燃的香烟，目光注视着窗外发呆。
陈羽放缓的脚步，轻轻的走到办公桌旁。
“赵总？”
赵永嘉听见陈羽的声音，才缓缓的转过头。
“你来啦。”
赵永嘉脸上挂起了笑容。
“快请坐。”
“恩。”
陈羽应了一声，然后就坐在一旁。
赵永嘉把自己手上的香烟丢进垃圾桶，然后又站起来走到茶几上的咖啡机旁边倒了两杯咖啡。
将其中一杯递给陈羽。
“尝尝味道怎么样。”
结果赵永嘉递过来的咖啡，陈羽闻了闻，小小的喝了一口。
并没有想象中的苦涩。
“挺不错的。”陈羽笑了笑。
“是吧？”赵永嘉坐回办公椅，“我也觉得挺不错的，不知道陈先生今天来有何贵干。”
陈羽把自己修改以后的企划案放在赵永嘉的面前。
“这是我修改以后的企划案，赵总可以看一下。”
赵永嘉点了点头，拿起企划案，低头翻阅了起来。
看了几页，赵永嘉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陈先生，这个企划案……你确定你修改的是真的？”
“赵总，这是我昨晚连夜整理出来的。”
“而且我觉得，如果我的计划书能够通过你们董事会的审核，那应该是能够成功的。”
赵永嘉点了点头。
“这个企划书的内容的确是可以通过审批的，但是我还需要再看几遍。”
说着，赵永嘉从抽屉里面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来。
然后又从文件夹里面取出另外几份文件，把这些文件一字排开，又重新从头翻起来。
看了一会，赵永嘉突然抬起头看向陈羽。
“陈先生，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可以如实回答吗？”
“赵总尽管问，只要是我能回答的上来的，我一定都如实相告。”
赵永嘉点了点头，然后看着陈羽说道。
“陈先生，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可把陈羽难倒了。
他总不能告诉赵永嘉，他是重生回来的人吧。
这样的话，估计赵永嘉会当场吓晕。
沉吟片刻，陈羽才说道：“赵总，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
赵永嘉摇了摇头。
如果说以前的话，他可以肯定的说出，陈羽是那个春城家喻户晓的企业家，是那个为国奉献的豪杰。
但是现在他不敢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