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情好,以后真有需要你的地方,我就不客气了哦。”丁馗只当戴乐是客套话,没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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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如刃带着家族最后撤离的二十多人,坐上了古元帝国南下吕国的商船,离开了寒家世代效忠的祖国。
十八岁的寒刚跟姐姐在一起,被关了两年的他除了白了点,倒没留下其它毛病,他在船舱里不肯上甲板晒太阳。
“上面太刺眼了,我还是留在这里吧。”寒刚有点畏畏缩缩的。
寒如刃看着眼里疼在心里,知道弟弟被关起来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头,就是嘴巴上不肯说出来而已,“好吧,你就在船舱里休息吧,等到了我再来喊你。”
在去年年底,寒家的人就分批偷偷前往吕国,全家两百多人分成十批,最引人注意的寒如刃和寒刚留到了最后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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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良拿着个小铲子在丁馗的院子里铲泥,丁馗回来一看,奇怪地问道:“大师兄在挖什么啊?”
“这还不是托你的福。”风良帅气地笑了笑。
“跟我有关?大师兄这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啊,我什么时候让你挖土了?”丁馗有点莫名其妙。
丁晓正好从小厨房走出来,听到他俩的对话,便说:“少爷,您不是叫丁仲带了个小姑娘回来吗?”
“对啊,是我叫的。”丁馗的眼睛在风良和丁晓身上梭巡。
在丁馗的注视下,丁晓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那个小姑娘的花需要种在泥里,光插在花瓶里很快就会枯萎的,所以奴婢让风公子帮忙种上。”
“好家伙,你真够牛的,让风家少爷帮你种花,他家的园丁比我们的仆人还多。”丁馗竖起大拇指给了丁晓一个赞,“大师兄,说真的别把那些花给糟蹋了,我可是花了十个金币买的。”
风良翻了个白眼,说:“要是弄坏了,这十个金币我赔总行了吧。”
“呵呵,我都差点忘了,大师兄升官发财了,现在是追凶班头。对了,大川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啊?这都快四月份了。”丁馗想起了他的近侍,没办法有些事情必须要让姜顺川来做。
“他呀,应该快了吧。新媳妇进门一个月内不能出远门,这是他们家的一个习俗,况且他拖家带口的哪有我一个人走得快。算算时间,最近半个月他应该能回来。”风良去得晚了点,没喝上姜顺川的喜酒。
“我说呢,你都来回跑了一趟,他怎么还没见人影。唉,算了,人家新婚燕尔需要体谅一下,我的事就晚点办吧。”丁馗只叹身边可用的人太少。
“这次我还听说了一件事情。”风良神秘兮兮的。
“哦?什么事?来跟我说说。”看到风良这个样子,丁馗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压低了,连忙进忙出的丁晓也停下的脚步,竖起了两只八卦之耳。
“姜大管家的儿子娶媳妇,这原本不是什么难事,就连很多贵族家的女子都愿意嫁过门,可是听说姜顺川是您的贴身近侍,这情况就变了。
开始的时候,替姜顺川提亲的媒婆接连碰了好几个钉子,许多愿意嫁给姜顺川的女子都变卦了,最后才找到现在这个媳妇家。”风良低声说。
这事风良真不好大声说,简直就是在抽丁馗的脸,不愿意嫁给他的近侍等于不看好他丁馗。
果然,丁馗听完脸色当场就沉了下来,嘴唇动了好几下,就是没说出话来。僵了一小会,他扭头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呯”一声狠狠地关上了房门。
“你看看你,说什么不好非得说这个,惹得少爷不高兴了。”丁晓嗔骂。
“这,小师弟平时很乐观的一个人啊,不会对他有什么打击吧?”风良傻眼了。
“我不管,你要想办法哄少爷开心,否则以后你碰都别想碰我!不,连靠近都不行。”丁晓着急了,有点口不择言,说出信息量有点大的一句话。
“小师弟应该还好吧,他不会这么脆弱的,你有见过谁能打倒他吗?”风良现在顾不上哄丁馗,先哄好了丁晓再说。
“我就经常看见你打倒他,还要不要脸了,这么大个人睁眼说瞎话。我从来没见过少爷生那么大气,居然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丁晓看了一眼丁馗的房门,脸上露出担忧的表情。
风良被丁晓一顿抢白,无语了,训练的时候吊打丁馗已经成为了他的一项乐趣,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确实有点—不太合适。
丁馗在房间里面生闷气,这件事情打击到他了,关键是这气还没出撒,他能找谁算账?调查一下谁拒绝了姜家的求亲,然后一一打上门去?很显然这是不现实的。
从小到大,特别是主灵魂觉醒后,丁馗都没对自己的身份较真过,他家不占领地没有属民,没有根基同时也少了很多事物。
他的身份大多时候是用来唬人的,对丁馗自己没有实际的意义,今天好不容易利用一下来帮助人,没想到在大老远的都城他是这么被鄙视的。
为天津爆炸事件的受难群众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