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冷风飒飒,四合院各家各户都关好门窗。
许大茂就苦逼了,他家窗户被聋老太砸了,正漏风呢!
给家里的炕添了个木柴,许大茂又坐回煤炭炉子旁暖身子。
晚饭也就热了2个白面馍馍,就着白菜炖粉条吃了。
伙食虽然不是太好,也算可以了,至少超过农村大部分人。
填饱了肚子,许大茂捧着搪瓷缸子,喝着白开水。
许大茂是越想越亏,本想整死傻柱,结果傻柱好好的,他可就惨了。
好好的放映员工作变成扫厕所的,这就让许大茂难以接受。
并且,许大茂的名声还臭了。
最重要的还是许大茂的身体问题曝光了。
不说四合院的几十个人,轧钢厂的上万人可是都知道,而工人也有亲戚朋友,这么一传,知道的人可就多了。
也就在这时,许大茂的父母急匆匆来了四合院。
许富贵老两口的消息也是灵通。
毕竟就一个儿子,还指望许大茂传宗接代,一听说许大茂废了,许富贵老两口可急了。
一来到四合院,许富贵老两口就跑去后院。
许大茂家的门没锁,一推也就开了。
进了屋,看到许大茂,许富贵就连忙问。
知道瞒不住,许大茂也就和他父母说了实话。
“贾家那个小兔崽子干的好事?”许大茂的母亲咬牙切齿。
就是许富贵也是阴沉着脸。
对于许大茂打算陷害傻柱,许富贵老两口没说什么。
当下,许富贵老两口就气冲冲去贾家。
棒梗让老许家绝户,贾家必须给个交代,要不然这事就没完。
不一会,许富贵老两口就来到中院。
秦淮茹这时在院子里洗衣服。
秦京茹在陪槐花玩,而小当在家写作业。
至于棒梗去了阎家。
阎埠贵还要给棒梗补课。
老阎最近可是忙,既然要上班,还要给棒梗补课,又要给何大强润笔,再加上偶尔去钓个鱼。
不过,阎家的小日子却越发红火了。
但阎埠贵一如既往的抠搜。
就算挣了不少钱,阎埠贵也舍不得乱花,除了生活开支,大部分都存起来。
以后阎解放和阎解旷结婚都要用钱。
阎解娣还要有一份嫁妆。
并且,阎埠贵以后还想买个电视机。
来到秦淮茹跟前,许大茂的母亲就怒声:“你儿子在家吧!让他出来。”
秦淮茹也看出许富贵老两口来者不善。
“你们找我家棒梗有什么事?”秦淮茹很是不解。
“什么事?你儿子害我家大茂成了绝户。”许大茂的母亲双手叉腰。
许富贵没说话,但脸色却阴沉无比。
“什么?我家棒梗害许大茂绝户?”秦淮茹一脸的震惊。
这时,秦淮茹也顾不上洗衣服了,她站起身来,面对许富贵老两口。
“你们别血口喷人。”秦淮茹冷着脸说。
女人本弱,为母则刚,棒梗对秦淮茹来说就是最重要的。
“老许,怎么了这是?”
易中海本来坐在家门口抽烟,看到许富贵老两口找上秦淮茹,也就过来看看。
何大强吃了晚饭就出去走动了。
“他一大爷,你来的正好,给评评理,秦寡妇的儿子害我家大茂成了绝户,这该怎么说?”许富贵对老易说。
“啥?棒梗害的?”老易不敢相信。
“我儿子亲口说了,就是棒梗,那个小兔崽子用弹弓打麻雀,却伤了我家大茂,大茂也就成了废人。”许富贵一说起来就恼火,真想把棒梗掐死。
听了许富贵所说,老易愣住了。
棒梗?
打麻雀?
倒也说得过去。
“一大爷,许大茂就是满嘴喷粪,他还陷害傻柱呢!这肯定是想陷害我家棒梗。”秦淮茹连忙对老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