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你一个没三观、没底线的坏女人，做错了事，不说醒悟、道歉，居然还这么嚣张？
绝壁不能忍。
原本还算理智，并没有像碗粉一样直接开骂的网友，也有些按捺不住了。
他们不只是针对“康雨涵”这个人，他们还想警告所有不愿遵守道德与底线的人：不要做坏事，否则将来就跟康三儿一个下场！
全网黑！
人人喊打！
【做了不道德的事儿，还这般理直气壮，康三儿，你绝对算是第一人。】
【人至贱则无敌，说的就是你，康三儿！】
【道歉！康三儿必须给司向晚道歉！】
【是！你确实没有违法犯罪，但法律是道德的最低标准。】
【康雨涵，生而为人，我劝你善良！】
何甜甜的这一番骚操作，引发了许多网友的愤怒。
而那些原本对“康雨涵”产生共鸣的路人粉，此刻也都不敢说话了。
咳咳，虽然，他们还是很认同康雨涵的话——
都是成年人，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别人的劝说甚至是欺骗，都只是外在的因素。
最终做决定的人，还是自己。
若是选对了，过上了幸福的生活，那人肯定不会感激劝自己的人，只会觉得是自己命好、够特殊。
可若是选错了，过得痛苦、凄惨，那人绝对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只会怪别人误导了她、欺骗了她。
这就是人性，复杂而矛盾。
何甜甜看到那些弹幕，只是挑了挑眉，没有说任何服软、道歉的话。
她这不以为意的样子，落在网友眼中，便成了挑衅。
彭！
彭！彭！
直播间的分屏上，开始出现了丢臭鸡蛋、砸烂西瓜的特效！
这是全息直播的另一个功能——
直播间不只是有“赞”，还有“踩”。
一般情况下，网友们超级喜欢某个主播的时候，会打个赏，赞一下。
若是不喜欢，那就直接划走。
可还有一种极为特殊的情况，主播太恶心，太讨厌，俨然让网友产生严重的生理不适、甚至是痛恨。
他们则会花钱买个臭鸡蛋、烂西瓜等道具。
如果这样的道具积攒得多了，还能直接作用到“主播”身上！
啪！
一只臭鸡蛋精准的砸在了“康雨涵”的全息影像上。
何甜甜：……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看到“康雨涵”被臭鸡蛋击中，虽然没能打到脸，但网友们还是非常振奋。
【砸！继续砸！我要臭死这个康三儿！】
【道歉！赶紧道歉！否则，我还砸！】
【呃，冒着被喷的危险说句话：黑红也是红！】
【卧槽，快去看PK榜，康三儿居然登顶了。】
【什么？她超过我家女鹅了？】
一条弹幕惊醒一群网友。
众人纷纷跑去看直播排行榜。
康雨涵三个大字，赫然出现了帮手。
【狡猾！这个坏女人简直太狡猾了！】
【不愧是康三儿，好深沉的心机，故意激怒我们，让我们为她花钱。】
砸鸡蛋也要耗费直播币的呀。
丢的时候很痛快，却也是给康雨涵增加了“收入”啊。
【U1S1，康雨涵太可怕了，为了排名，居然不惜激怒网友，走黑红路线。】
【喂，前头的，你的思想很危险啊，我怎么看着，你似乎在夸奖康三儿？】
【前头的，泥垢了！别人怎么想是别人的自由，怎么？没有像你似的骂人，就不对？你以为你是谁？道德标准的评定者？还是高高在上的审判者？】
【就是！康雨涵确实可恶，但某些网友也太过激了。非要康雨涵道歉？她被逼着道歉，难道是诚心悔悟？】
【对！虚伪的道歉，远比真小人更让人讨厌。】
许是一场骂战发泄了太多的情绪，又许是看到康雨涵被砸的一身臭鸡蛋莫名觉得可怜，分屏上又开始有了帮康雨涵辩解的声音。
何甜甜：……不用！谢谢！
我是真的想让大家唾弃康雨涵。
何甜甜不是分裂，更不是受虐狂。
她就是觉得，做了错事，就该承担后果。
即便有了何甜甜的“穿越”，康雨涵不会再成为一个道德败坏的人，甚至是个有能力、有贡献的大人物。
但她曾经的过错也不能被一笔勾销。
就算将来康雨涵名垂青史，她的身上依然有个洗不去的污点。
这，就是做坏事的代价，功与过不能相折抵。
如果不是顾忌任务，何甜甜都想像那个“星际直播”世界一样，直接让家暴男来个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