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隐匆忙推开病房门的时候,里面依旧只有躺在摇椅上的幸村,和乖巧地在伟大的部长的监督下写着作业的切原,后者听到她开门的声音,好奇地抬着头,看到她推门而入之后,眼底散发出一阵诧异而惊喜的神色。
雾隐仔细看着幸村的面相,在医院里调养了这些日子,他的脸上白里透红,不再像以往那样消瘦,怎么看都看不出是有事的样子。
“电话里说的不清不楚,我以为你结扎了。”雾隐边说边走进病房,快步走到幸村跟前,确认他的身体没有少任何一个零件之后,以一种格外诡异的目光看向了他的下半身。
幸村轻笑着,不动声色地将盖着双腿的毯子拉到了自己的肚子上,说道:“你有段时间没来了,我只是担心你。”
雾隐愣住片刻,转身抓起病床上的枕头就往幸村身上砸去:
“我上周三才给你送过一次作业,你什么时候这么黏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作者不想写比赛呢!”
幸村接住了那软乎乎的枕头,眼睛往还在假装努力写作业的切原那边扫了扫,意味深长地换了个说辞:
“那,就是切原太久没见你了。”
切原耳根上的红晕一下子爬上了脸颊,不仅把头埋得更低了。
“赤也,这个姿势写作业对眼睛不好。”雾隐上前,指尖抵住切原的额头,将他的头轻轻顶上了正常的高度,随后再次看着幸村,哼道:“你别推到学弟身上,我正看都大赛决赛,听你的电话才赶过来,你现在最好编一个合理的理由,不然等你老了我就拔你氧气管。”
“来坐。”幸村指着切原身边的位置,语气逐渐变得正经又严肃:“昨晚做了个不好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