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能如此评价他?
年轻人,可以傲气。但是,不能太傲慢了。”
黄御听后,微微一笑。说道:“袁公路麾下能拥有无数的猛将、谋臣,不过是沾了袁家长辈的光而已。
和他本人的能力,并无太大的关系。
而他现在的选择,却是他能力的体现。
庸才,毋庸置疑。”
黄射来了兴趣,问道:“二弟,你为何如此说?”
黄御:“若我是他,现在,就不会选择和刘景升开战。”
黄祖好奇的问道:“哦,你心中有更好的做法了?”
黄御道:“双袁合璧,则天下无敌!
此时,若袁公路选择和袁本初兵合一处,将袁氏的影响力发挥到最大。这天下,何人是他们的对手?
待平定天下后,若袁公路感觉自己能行,那就和袁本初争一争;感觉不行,就趁早说话,做一个衣食无忧的‘悠闲王爷’,岂不美哉?
明明有最简单的,最可靠的路,他却不走。
非要走难度大的,不是很稳当的。
不是庸才,又是什么呢?”
黄祖听后,思索片刻。欣慰的笑道:“好见识,好谋略。这一点,我都没想到。看来,我的御儿长大了,都能当我的‘老师’了。年后,你的主薄之位,也该动一动了。”
黄御:“父亲大人谬赞了。孩儿一切听从父亲的安排。”
黄射听后,心中大惊。
“二弟的心中,竟然有如此谋略。
自己可赶不上啊!
若估计不错的话,将来必成大器。
这江夏安陆黄氏家主的位置,他不一定能看上。
唉,以前,都是自己的不对。
找个时间,缓和一下彼此的关系。
这样的人,不能为敌啊!”
......
冬去春来,转眼之间,时间到了初平三年的春天。
在南阳郡中的袁术,积极募集人马,准备粮草。很显然,他已经按耐不住心中的野心勃勃了。妄想再次南下,攻占荆州的富饶之地,作为他的立身之本。
对此,襄阳县城中,自然也是一番‘权益利弊’的分析。
刘表在身边谋士蒯良的建议之下,采用‘据敌于南郡之外’的策略。率先一步,派遣三万荆州大军,出征南阳郡。
双方的大战,一触即发...
关于战争的消息,总是不胫而走,传的飞快。
三万荆州大军还未开始动作,大战的消息便已经传的满天飞了。
荆州这边的世家,开始暗中联络关系,送家族弟子进入军中,准备‘刷’一波军功。
这一战的优劣势态,太明显了。
若打的过,则可以跟在大军的后面,痛打落水狗;若打不过,也可以立即全身而退,据襄阳县城而守之。换句话说,打赢了,出去‘捡’点军功,光宗耀祖;打输了,不但不会受到责罚,而且,还能得到守卫襄阳县城的重任!
这是多么好的机会啊!
百年难得一遇啊。
谁家不挤破头的往军队里塞人?
与此同时,江夏郡中,众世家也忙了起来。
原来,这出征的三万荆州大军中,其中的八千人马,是江夏军。
这是黄祖‘据理力争’而得来的结果。
这么好的机会,凭啥不给我黄祖的儿子们‘刷刷’战功?当然了,捎带着给江夏郡的世家弟子们,也‘刷’一点。
自己吃肉,别人总要喝点汤不是。
这样的好事,陈夫人怎能错过?
经过一股强烈的‘枕边风’以及浑身解数的伺候之下,黄祖终于答应了。
黄射,黄书,皆可从军!
黄射任一营之牙将,随军出征。但是,不能以‘大公子’的身份,参与军事的处理,影响主将苏飞都督的判断。
黄书任一营之主薄,无需前去南阳郡。在大军后方,江夏郡内,调集粮草,安排人马运送到前线。
黄御,官升一级,任出征大军的总管主薄,总管全军的粮草供应。
对黄射的职位,陈夫人自然是一百个答应。
对黄书的职位,陈夫人就有点不满意了。
一营之主薄,就算立了大功,赏赐下来,也是寥寥无几的啊。
对此,黄祖回怼道:“你就知足吧。人都不用上战场,还有赏赐。你还不满足,要脸不要?”
对黄御的职位,陈夫人更是一百个不满意了。
自己努力了,付出了,凭啥让他官升一级啊?
对此,黄祖严厉地回怼道:“书儿不去,他的事,不再让黄御干了?
别人干了,你信得过?
想让马儿跑,还不想让马儿吃草,你咋那么黑心呢?”
陈夫人无言以对。
这一场大战,自己两个儿子,两份军功,而那黄御,只有一份。谁多谁少,一目了然,何必耿耿于怀呢?
再说了,这些日子,射儿也劝自己,尽量和黄御缓和关系;三弟也劝自己,尽量不要招惹黄御。
不如,就借此事,遂了射儿和三弟的心愿吧。
黄御,我先放过你...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江夏之主的位置,只能是射儿的,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