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牛比,资历丰富,不但是鼎升理财公司的老板,还干过道上的大佬,也干过正处级干部,一般女人哪能比得上你?”
周咚霞听了,把头扭向一边。
“看来你对这个‘干’字,领悟比较深,毕竟连小年轻都不放过。”
“你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
“别着急,我要先分析分析你这个脏恶的女人。”张本民一抹嘴巴,“之所以说你脏恶,是因为你没有自知之明,你只是被当成一个肆意玩弄的赠品送来送去而已,结果还自以为是个香饽饽,耍横不说,还做伤天害理的事,搞个害人的高利贷,还他妈的美化成理财,你简直是脏恶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了。”
“不要侮辱人!”
“虽然你这命令的口气让我不爽,但我还可以忍受,毕竟,话还没说完。”张本民嘴角一抖,“其实你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只不过嘴上不承认而已,从韩江龙身下爬到郑得冠身上,哪能没个感触?你很清楚自己心灵上受到的伤害,自卑而痛苦着,但碍于面子,你还得成天奋力洋溢着明朗的笑容。你的内心,是扭曲的,你痛恨自己,恨自己走了一条错路,用肮脏的身体换来金钱,再用金钱消费着肮脏的身体,找个男小拐干你,不就是为了抚慰受伤的丑陋灵魂么,当然了,还有生理上的可耻需要。”
“你,你凭什么这么说!”周咚霞胸口起伏着,情绪波动得厉害,“难道,我就没有正常的情绪和需要?为什么说是丑陋、可耻的?!”
“因为你的嘴脸和行为是丑陋、可耻的,所以任何需要都会打上丑陋和可耻的标签。”张本民两手一摊,“就这样而已。”
“你”周咚霞咬了咬牙根。
张本民一看,反手一个嘴巴子抽了过去,打得周咚霞摔下了沙发,嘴角流血。“看你,又着急了不是?还咬牙切齿对我发狠?别拿我的话不当回事,要是再让我不高兴,真会打到你毁容!”他冷沉沉地说道,“赶紧爬起来,坐好!”
周咚霞抹了抹嘴角的血,爬起来重新坐下。
张本民哼笑了下,继续道:“说白了,你就是个丑陋的皮肉囊子,来回倒装着男人的乳白色浓状物,再借此做点伤天害理的赚钱勾当,其实,你连只母狗都不如!告诉你,今天这场面我可是实景录了下来了,包括现在对你的训斥,你啊,好好想想你爹你妈、你兄弟姐妹的面子,到时我多制几个录像带,寄给他们看看,让他们看看你这副人模母狗的样儿,他们的心情会怎样?你的心情,又会怎样?”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周咚霞看了眼茶几上对着自己的录像机,双手捂住了耳朵,低下头来,哭泣着。
“唉,没想到我的嘴功这么厉害,竟然能把你给搞哭了。”张本民呵呵地笑了,“这话有两个意思,其中一层意思,因为你的肮脏会让我恶心呕吐的,就不说了。”
“真的,别再说了,你告诉我你想干什么,我会答应的。”周咚霞抬起头,眼中只有无助和恐慌。
张本民看了,这才说道:“哦,忘了自我介绍,我是金华区公安分局治安大队队长刘国庆。”
“你,你,你”
“我,我,我什么,我就是专治你这个脏恶女人的,不信骂不死你个狗东西!”张本民咳了口黏涎,吐到周咚霞脸上,道:“我刚才的所言所行,都是因为你自作自受,所以,你理应受到我释放出来的惩罚。”
“好吧,算你厉害,我讨饶了。”周咚霞颓废地低下了头,“说结果,你想怎样。”
“行,你干脆,我也利索。”张本民道,“第一,不许再放高利贷,把什么鼎升理财给注销了,好好做你的情妇生意,效益那么好,一定要专注一些,那才能更有成就。第二,老老实实地告诉我有关郑得冠违法犯罪的实证。”
周咚霞听了,身子一抖。“第一条,没什么问题,可第二条”
“放心,我不会轻易扳倒郑得冠的,无非是想利用他获取一定的信息而已,就像对你一样。”张本民道,“所以,你不用担心靠山会轰然倒塌。不过,从今天开始,你也得注意一下,做好准备找个下家,因为万一郑得冠要不听话,那我只好将他掀翻在地,不但让他一无所有,还会让他沦为阶下囚。”
周咚霞默不作声,陷入沉思。
“好了,不要磨蹭,我的时间还是比较紧张的。”张本民催促道。
“说了有什么用,空口无凭,还不是跟没说一样?”周咚霞叹了口气。
“你觉得没用,那是因为你的能耐不强。”
“郑得冠违法犯罪的事多了,索贿、受贿、违规提拔干部、做商业保护伞、制造冤假错案等都干过,可是相关材料都在他家里藏着。”周咚霞道,“在书房的一个保险柜里,你能拿到么?”
“你确定?”
“应该不假。”
“什么叫应该?万一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打开保险柜,屁都没有,到时再找你算账?”
“他酒后向我吹嘘的,假不了,酒后吐真言嘛。”周咚霞肯定地道,“再说了,那些重要的证据,他敢留在办公室或其他地方?”
“嗯,有点道理。”
“但是,他独家独院的住处防范严密,有狼狗护院,还有保姆。”
“那些就不要你操心了,只要能确认有货就行。”张本民说这话时,其实也没什么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