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萧寂叹了口气:“你怎么就非得跟她过不去呢?从大方向分析,太后,皇上,瑞王还有我们王爷心里有多看重她,你不知道?”
“从小方面来分析,她聪明机智,除了武力压制这种蠢法子,你没有任何胜算。而她除了武力,其他方面对你来说都是直接碾压……”
萧寂话还没说完,楚纤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好,那她是天上翱翔的雁,我是土里呱呱叫的癞蛤蟆!她那么好你跟她做好兄弟啊!我,不配!”
萧寂真的感觉头有些重,他不明白自己的谆谆教育苦口婆心,为什么楚纤每次都听不进去!听不进去不说,还要胡搅蛮缠!
正要继续开口,萧寂突然凝神听到有杂乱的脚步声远远传来,心道不好,他们已经找过来了!
顾不上再给楚纤上思想课,果断开口道:“赶紧走!”
“王府就是我的家,我去哪?”楚纤见萧寂这凝重的神情,不由得也跟着慌了神。
萧寂这才冷声开口:“这时候想起王府你的家了?这么对待这家里未来的女主人,王爷见到你肯定会剥你一层皮!”
“这……怎么会呢?”楚纤开口,语气却有些不确定:“我一会儿见到王爷就主动 认错,承担罪责就是……不就二十军杖吗?三十军杖我也受得了。”
萧寂都快要被楚纤的话给气无语了。
“就这死蠢死蠢的脑子,还敢对程小姐耍心机?”
萧寂还不过瘾,又紧接着开口:“程小姐手下留情才只不过是封了穴而已,不然,我现在看到的就是你的尸体了!”
“我……”楚纤瞬间慌神,可是脸上还是一副死倔的表情:“你就这么贬低我?抬高她?我,我这就给王爷认错去,看他能不能剥了我一层皮!”
眼看着楚纤就要往外走,萧寂立马拉住楚纤:“你疯了?”
说完萧寂就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塞给楚纤,急急道:“赶紧走,这几日随便找个客栈避避风头,等过两天王爷火气消了再回来……”
“你刚才不是还把我贬低地一无是处吗?”楚纤掂了掂手里的荷包开口,“干嘛还这么在意我的死活?这是你全部家当吧?”
这么多年了,她非常了解萧寂的为人!
财迷!还吝啬!
银子呢,是从来不会寄存银庄的,他怕银庄倒闭。
也不放心搁在房里,怕被贼惦记!
便日日都把全身家当,随身带着,用他的话来说,“这荷包里装的不是银钱,而是满满的安全感”。
此时,这个吝啬鬼财迷竟然把全身家当都给了自己,这举动让楚纤心生诧异。
“我就你这么一个好兄弟!如果你死了,我不得为你殉情啊!”
萧寂打着哈哈掩饰着心底那从不示于人前的情愫。
“哼!用词不当!”楚纤白眼:“汛情这词,只用于情人吧……”
“什么都好,姑奶奶,你赶紧走吧!”萧寂急忙往外推着楚纤。
楚纤此时脑子也清楚了,将荷包收了起来,才想起担心萧寂:“那你怎么办?”
“事儿又不是我干的!关我何事?”萧寂不耐:“你快走吧!再不走走不了了!”
楚纤这才点头,出门凌空掠去。
看着楚纤离开,萧寂这才松了一口气,突然,一拍脑袋:“哎!糟了!那东西还在荷包里!”
“她怎么了?这是禁地,你怎么会在这?”
一道冷沉的声音响起,让萧寂整个人都立马紧张起来,看过去,“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