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杀死对方都不算毁掉的话……
程似锦心底一个激灵，现在的楚纤已经不是人了，而是噬人的猛兽！
“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这么恨我吗？”
程似锦往常的状态找回来了，那边是心底越慌张，神色越平静。
就连看向楚纤的眼神都格外的波澜不惊。
楚纤皱眉，紧盯着程似锦，片刻之后才缓缓开口：“你不怕？”
“都这时候了，怕不怕的又能如何？”程似锦淡然一笑：“还不如问问原因，就算死，也死个明白。”
“你抢走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楚纤说到这，似乎想到了什么，咬牙切齿，满面愤怒。
程似锦愣住！
这疯女人到底在说什么？
程似锦此时一脸不解的样子越发刺激到了楚纤那敏感的神经，立马大喊：“就是你这个一脸无辜的模样！该死！从我身边夺走了他！”
一头雾水的程似锦无语怼道：“身为一个女侍卫！就别来那弯弯绕绕的一套了，话能不能说清楚点！”
“装什么？”楚纤突然手上一紧掐住了程似锦的脖子。
突然的外力让程似锦气管受到挤压，呛咳起来。
“嚣张啊？怎么不嚣张了？”
楚纤满意得看着程似锦剧烈咳嗽的样子才缓缓道：“你会不知道？”
就在程似锦以为楚纤就要跟她这么车轱辘话轮着说的时候，楚纤突然歇斯底里喊道：“你知道我们王爷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吗！你为什么要把他从我身边夺走！”
听完这句话，程似锦震惊无比，看着楚纤，片刻之后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喜欢顾云霆？”
楚纤没言语，程似锦心里的疑团瞬间解开。
难怪这个楚纤从第一次见到自己就充满敌意。
顾云霆还真会勾搭！程似锦心里骂道：还要本姑娘收拾这种烂摊子！
难道，自己连个正经恋爱都没谈过，一下子就被当三儿了？
要知道，楚纤跟在顾云霆身边都多少年了！
感情基础深厚，而两人之间的默契呢，也极大程度都是从相处和互动之间慢慢磨合出来的。
程似锦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她最讨厌的就是小三啊！
似是不甘心，程似锦突然看着楚纤：“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楚纤立马竖了眉毛：“你别血口喷人！我和王爷之间清清白白干干净净！”
“我还没跟王爷表明心迹呢！”楚纤抽了抽唇角，咬唇又看向程似锦：“就冒出了个你！”
“若不是你！”楚纤又开始了臆想模式：“我早就……”
程似锦此时已经无意了解楚那奇特大脑里传达出来的意淫，接口怼道：“早就什么？成为端王妃吗？”
楚纤没想到，刚还没自己掐地直咳嗽的程似锦，竟然还有胆跟自己这么说话，错愕看过去。
程似锦却还在继续：“顾云霆是王爷，婚事是要过皇上和太后那一关的！你真的认为，你没成为端王妃，归根结底都是因为我？！”
“我从未说过我要当王妃！”楚纤突然大喊，歇斯底里地吼道。
“只要……能一直陪在他身边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楚纤这一刻的声音很温柔，跟之前嘶吼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