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着素色纱衣,浑身带有不少伤势的女人听见这道声响后,下意识颤抖起身子,赤脚往床榻尾的地方躲去。
女人看起来约莫二十有七的年龄,一张面长得极为娟秀清丽。
但面上带着的新伤旧痕,却替她减了几分美感。
“娇娇,你的药带来了,过来,乖乖把药先喝了。”
钟常换上了一身他年轻时最爱穿的湖蓝色衣衫,甚至连一头青丝也高束成马尾状,像是回到他年轻时的模样般。
女人看着手提灯笼的中年男人缓缓靠近,心下又是畏惧又是恶心,但却并没有继续往后退,而是强忍着不适对他展露出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前辈........”
“啪!!”
女人话音刚出,身上就被钟常抽了一鞭子,瞬间疼的她额间冷汗直冒,红了眼眶。
钟常放下手里的灯笼,大步行至她身前,那张已经布满沟壑,却还要强行扮嫩的老脸扭曲阴鸷,他紧攥住女人下巴,语气低沉道:“娇娇,我怎么教的你?我说了,你要唤我阿常师兄。”
女人怕到不行,生怕钟常再打他,只能抖着声音唤了他一句:“阿.......阿常师兄。”
“嗯,娇娇师妹,过来吃药吧。”钟常终于满意,收回右手后,将带过来的汤药递到女人身前,看向她的眸光充满了不可拒绝。
女人颤微着手接过汤药喝下,很快整个人的脑袋就开始变得晕晕乎乎的。
钟常见她喝完,伸手揽住她腰身,带着她往床榻上去。
而后,将他新带来的一套衣裳和首饰丢到她身上。
“换上吧,娇娇,不然你知道后果是什么的。”
女人看着那套显然已经发旧,上了年头的衣衫,以及早已经生了锈,掉色的首饰,心里的那股畏惧和恶心达到了顶峰。
之前身前的男人还只是让她换一换说话的口吻,化一些他指定的妆容。
那时起,她就知晓,她应当是被他当做什么替身来看了。
这些,她尚都能够忍受,可现在,居然让她穿戴一个死人的衣裳和首饰,简直是疯了。
当即想要用她事先留好的瓷碗碎片去刺他,却忘了她被他喂了汤药,根本没多少力气。
很快被钟常发现异常,再次将腰间的鞭子掏了出来。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深沉的夜色掩盖住所有阴暗和污秽,待日头再次升起时,一切似乎都随着亮色天光的照耀被驱散。
高笑笑坐上回往符箓宗的马车后,就迫不及待进行了视角切换。
想着给庄回一个惊喜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