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后,傻柱到前院问了几次。
林祯先是去找孙安堂传武去了,下午没回家,直接去了大领导家,一直晚上九点多才回来。
傻柱把请帖交给了林祯,好奇的问道:“唉你去见刘老二没有?怎么没他的信了?”
林祯冷冷一笑,“江湖上的事,你个棒槌少打听,引火上身了,我可不救你!”
傻柱尴尬的笑道:“我才懒得问呢,就是怕他们再找我,我是特怕见到那群人,简直是我命里的灾星!”
“那你就忘掉这件事好好的日子吧,他们不会再找你。”
林祯回到家中,娄晓娥已经沏好了茶。
“当家的,傻柱找你什么事?”
“没啥,我前几天布了一个局,到了处理后事的阶段了。”
“是刘老二敲竹杠的事?”
“嗯,媳妇,你去睡吧,这种糟心事我不想让你参与,你就好好的在家带孩子就行了。”
“嗯,我这就哄孩子们睡觉去,不打扰你了。”
林国林家和林栋林梁洗完了脚去自己的屋里。
娄晓娥领着小龙小凤去了里屋。
林祯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打开书信一看,不禁露出了笑容。
只见上面工工整整的写着几行字:
冯大张三书至林公座下,顿首百拜。
前因劣友刘二贪心,有眼不识泰山,贸然得罪了林公,今已休矣。
我等有监管不周,劝阻不到的罪过,实属于该惩该罚。
思索再三,冯张二人愿负荆请罪,求林公责罚,顺便将银针奉还。
望林公给个机会,若肯饶恕我等,明日晚上七点,张三在寒舍备下薄酒,静候林公大架。
亦或者林公定下时间地点,交于傻柱传话,我二人一定上门请罪。
冯张再拜顿首。
林祯看完这篇不伦不类的请帖,可以肯定是跑江湖算卦的张麻子写得。
回想一下,吊了他们已经整整一个星期了。
对方急得坐不住,也在意料之中了。
明天去见见他们也好,该会会隐藏在四九城背影下鱼龙混杂的圈子了。
第二天吃过晚饭,还不到六点半,林祯骑上自行车直奔张麻子的住处。
七点,准时到了地方。
张麻子和老冯头早就焦急的等待了。
刚刚过去的一个星期太熬人了,他们一直在等林祯过来。
但林祯一直没有露头,想去登门拜访,但想了想还是不合适。
最后只有一条路能走,就是送个拜帖探听一下虚实。
看林祯是愿意来,还是愿意让他们去。
反正这事不会不了了之。
早解决早安生,因此他们不再苦等下去,决定让马六和二皮子去送请帖。
如今见到林祯到来。
张麻子和老冯头心里的石头是落地了,但同时也紧张的很。
几个亲信徒弟在外面迎接林祯。
将林祯请进院里后,他们全都去街上溜达了。
没有一个敢在院里凑热闹的。
张麻子和老冯头接到了门口,见林祯二十六七岁的年纪,一表人才,一举一动都带大家风范,不禁从心底佩服。
更在心中感慨刘老二活腻了,既然事前实际见过林祯,就该知道这是个惹不起的人,偏偏财迷心窍,落得那般下场。
张麻子恭敬道:“林公,按说我和老冯这号人根本没资格和您结交,但为了奉还银针,我们斗胆攀个交情,还请您见谅!”
老冯头笑道:“是啊是啊,按说该我们去找您,实在因为我们这身份都是乌合之众,不敢登门拜访,这才出此下策,让您屈尊下贵来到了这。”
林祯见他们态度还算可以,眼神里也没有丝毫的杀气怨气,除了惊慌就是紧张。
不禁笑道:“别这么说,咱们都是新时代为国家做贡献的工人,都是同志,就别说旧社会的江湖话了。”
“唉对对对,新时代了,就该有个新面貌,林公,请!”
“喝酒吃饭可以,但咱们得说清楚了,你们喊得是王公贵族的公还是工人的工?”
老冯头一愣,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说。
张麻子赶紧道:“当然是工程师的工,林工自然不是旧社会遗留的毒瘤,我们才是!”
林祯笑道:“既然知道是毒瘤就该赶紧改正,不然早晚就被割了,我这次来不单是取走银针的,更是给你们指条明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