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云安郡主无奈地瞥了她一眼,等到下午些,和白笛一起回了白府。
云子恒通知云安比较及时,云安郡主也很快给白嬷嬷传了消息。
因此白嬷嬷并不见担心,还正儿八经地感谢了云安郡主照看白笛。
白笛回到房间之后,悄悄吐了吐舌头,“真是有惊无险……都不敢想要是母亲知道我去了那种地方,还喝醉,还晚上没和云安姐姐在一起,真不知道她会怎么样。”
“多亏了云世子……”小竹庆幸地说:“不然真出事了。”
白笛哼了一声。
本来昨晚就没休息好,现在头还疼着,直接踢掉鞋子上床睡觉去了。
小竹凑过去帮她盖被子:“小姐啊,奴婢昨晚被清云护卫带过去的时候,听下面的人说,你把那里闹得人仰马翻,折腾的不得了!”
“您可得好好谢谢云世子和那里的下人才是。”
被小姐折腾,可太难了。
“知道了!”
白笛从被子里丢出一句话:“快去睡觉吧,你吵死啦!”
小竹:“……”
她也不好再说什么,退出去到隔壁房间休息了。
被子里的白笛翻白眼。
云子恒恨不得和她没有任何关系,老死不相往来呢。
昨晚估摸着是意外,自己道歉他才不稀罕。
第二日,白笛就吩咐人准备了一些大小红包,吃的喝的,送到了那个别院去,当做给大家道歉和谢礼。
是派底下人去做的,她自己没出面。
然后,她又开始没心没肺的过活起来。
至于云子恒,不会是让她烦恼的存在。
京城这么大,两个人各自忙自己的事情,竟然一个月都没再见一次。
这一日,白笛无聊,跑到傅太傅府上去找傅玉如玩耍,恰逢遇上傅玉如火急火燎地要出门。
白笛就问了一声:“你这是干嘛?谁家房子着了吗?”
“不是——”傅玉如焦急地说道:“是爹爹,他留下一份书卷,说今日有人来取,叫我交给那人,结果那人前来拜会的时候我给忘了,把人遣走了,这会儿才想起来。”
“白笛姐姐,这可怎么办?!”
“你这脑子怎么长的?这么点事儿都能忘?”白笛皱眉瞥了她一眼,问:“知道那人叫什么,是干什么的吗?”
“姓江,好像叫江阔,今日去了翰林院。”
“那就把东西带着,送过去。”白笛转身往外走,“现在还早,送去应该也还来得及。”
“好、好!”
傅玉如应了一声,快步跟上白笛。
两姐妹坐上马车直奔翰林院,到了门前下车,两人又没有腰牌。
这翰林院自然也不是她们两个小丫头想进就能进的。
即便白笛表明是傅太傅的女儿,守卫依然铁面无私。
让他帮忙通传一下要找江阔,那守卫说此处没有叫江阔的当差。
白笛郁闷无比,一边骂了傅玉如两句笨蛋,一边吩咐小竹去买了两把伞来,自己打一把,丢了一把给傅玉如。
据说那书卷挺重要的,进不去就只能等着了。
太阳这么毒,可不能把自己晒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