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柔没有明白，但立即用她们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问：“为什么要做两条一样的《画里春风》？”
“看似一样，但材质就有着天壤之别。”
沈柔听了，立即凑近看了看，的确有着色差，而且用料非常次，没有一点光泽感，就连针脚，温窈都是故意弄得七扭八歪。
“窈窈，你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这次《画里春风》的热度很高，在设计界掀起了一波窈窕风，顾准虽然抠，但不妨碍他是个合格的商人。”
经过温窈这么一点，沈柔明白了，“所以你料准他会找梵尘洽谈，想要让《画里春风》在瑞吉开年刊上首秀？”
温窈点了点头。
“那为什么要做两条一样的礼服？”
“这次拍摄，宋依灵也在，虽说合约到期，更换代言人是很正常的事，但谁让宋依灵心眼比绿豆还小？她怀恨在心，必然会借机报复，如果她看到《画里春风》出现，而且即将穿在秦瓷身上，学姐你猜她会怎么做？”
“秦瓷是影后，在娱乐圈有着地位，又签约陆鼎娱乐，宋依灵肯定不敢对她动手，而拍摄时那么多人在，宋依灵也不会直接来找我们的麻烦，那就只有……”
沈柔的视线倏地落在了礼服上！人会说话会尖叫会来事，但礼服不会啊！
“所以我要做二手准备。”温窈再次道。
沈柔表示同意，“防人之心不可无！的确是要多留个心眼！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我全力配合。”
“学姐，我打算乘坐今晚的航班先去落渔村。”
“你不跟着明天大部队一起走？瑞吉那边给二十个设计师加助理包机了。”
温窈摇头，“保险起见，我先带礼服过去，妥善安置。”
沈柔有些担心，“你一个人可以吗？要不让闹闹跟你一起去？”
“学姐，落渔村是我的家乡，是我最熟悉的地方。”
“行，头等舱，机票工作室报销。”
“谢谢学姐。”
“公费出差理所应当，不过窈窈啊，你要注意安全。”
温窈点头，“放心吧，学姐。”
随后，沈柔伸了个懒腰，尿遁结束，回办公室和顾准继续视频通话，唇枪舌战！
温窈继续穿针引线，进行次品礼服的收尾工作。
至于陆衍承这个人，早就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捡都捡不回来的那种……
自那条消息后，陆衍承就没再收到温窈的回复。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他眉峰紧拧，真是应了那句话——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倏地，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江默寒。
电话接通，江默寒的话语声传来：“阿衍，温窈的外婆被救护车送来了！温窈电话打不通，估计在忙！”
啪！电话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