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千刀万剐的酷刑。
那道仙人本源剑气，甚至能渗透至神魂，将他灵魂重创。
“看来经过这么多年，你们这些上古遗族还是臭脾气啊。”
“不臣服就算了，将你击杀搜魂，本尊依旧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璟清眼眸中闪烁着杀机。
铮！
白芒剑气愈加凌厉，楚牧羽一时不察，竟被剑气贯穿腹部，鲜血溅射而出。
“噗嗤！”
楚牧羽大口喷着鲜血，从高空坠落。
又有一位强者，即将陨落。
风凌宗老祖廖凯，天阳山的纯阳子，以及白月秘境的郭海生，都心生悲凉。
虽然平时他们几个也不怎么看得顺眼，可毕竟都是土生土长的昆仑域修士，也都是隐世老怪，如今却被两名仙人，逼迫得要么臣服，要么陨落。
“两位仙人，风凌宗廖凯，愿意臣服。”
廖凯内心微叹，转身面朝仙人躬身一拜，并且将自己的本命神魂主动献出。
天阳山的纯阳子，亦是如此。
活到他们这种岁数，早已经看得很透彻，修炼一道，肉弱强食，既然仙人以无低姿态碾压他们，臣服和死亡，他们宁愿选择前者。
活得越久，越惜命。
实力越强，越惜命。
“两位倒是识趣。”
璟清淡笑一声，也不客气，将廖凯的本命神魂吞入其中。
紫羽也探手一抓，将纯阳子的本命神魂摄入吞噬。
可就在这时。
“轰隆！”
原本奄奄一息，朝着下空坠落的楚牧羽，也不知道施展了什么秘法，整个人气血如龙，焕发新生，身体上更是不断冒出道道血色纹路。
楚牧羽双目中迸出精芒，身形快若闪电，瞬间避开身侧数道剑气，然后朝前方掠去。
“咦？”
璟清诧异看过来，哑然失笑：“由我镇守，你又能逃到哪里……”
话未说完，他突然眉头紧皱。
因为楚牧羽前行的方向，正是天灵宫主峰区域，这里，就是之前上古遗址开启，激发空间风暴将众人吞纳其中的地方。
楚牧羽双目中流淌着鲜血，从怀里拿出一枚造型古老的虎形符印，手中捏出一道道繁复法诀，然后咬破舌尖，将一口本命精血喷吐而上。
刹那间。
“嗡——”
虎形符印幻化成一头黑虎，这头黑虎与他的法天象地并不一样，两只虎瞳，一黑一白，周身弥漫着浑厚的空间波动。
“吼！”
一声嘶吼。
天地撼动，天灵宫主殿竟然承受不住这股恐怖威压，直接崩塌，周围的峰台更是失去阵法牵引，轰然坠落，摔得四分五裂。
天灵宫老祖，先前被陈灵虚斩杀。
如今天灵宫的山门，又被楚牧羽彻底击毁，这个宗门算是彻底衰落。
但现在，已经无人在乎天灵宫了。
随着虎形符印凝聚，前方虚无空间内，泛出层层涟漪，一股晦涩而磅礴的空间气息，弥漫全场。
“快！拦住他！”
紫羽瞳孔紧缩，暴吼出声：“他有法宝重新打开遗址大门，快……”
说话间，紫羽踏前一步，紫金长袍上光芒四射，雷霆之力瞬间弥漫周身。
哗啦！
数十道犀利雷霆，轰然劈向楚牧羽。
同时，天际上也有雷云翻滚，无尽雷威发出嗡鸣巨响，封锁天地。
璟清也眉心狂跳，面色中噙着恼怒，剑意激荡，白芒剑气瞬间撕裂虚空，斩向楚牧羽。
两位仙人同时出手。凛冽杀机，充斥整片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