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真的可以！
“晚些时候我还有一些事情，不如这样，容陵先生给我一个地址等我稍后再赶过去，如何？”凤灵曦可没有我忘记和萧楚楚的约定，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拿到毒药。
容陵闻言一怔，随即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好！”
只是等待一会儿而已，他都等待了这么多年了，哪里还会差这一会儿。
“我把地址写下来，你稍后就去这个位置，我会带你进去。”容陵深呼吸一口气，找来了纸笔后快速的写下了一行地址交给凤灵曦，最后，他还有些不安的道：“有需要我做的准备吗？”
“准备？”结果纸条，看着上面果然是白日里的那个地址后凤灵曦就放回袖子里去了，她摇头：“我都还没有见到人呢，这时候提准备也太早了。”
“不如现在容陵先生和我简单说一下他目前的状况如何？”至少还是得有一个简单的判断的。
容陵呼出一口气，确实，他是太心急了，这种事着急不得越是到了关键时刻就越是要求稳：“没问题，但……你想了解哪方面的？”
“肤色变化，已经身体外表上有没有明显的变化，比如肌肤上是否有斑点之类，或者忽然出现大范围的暗色区域，又比如患者是否有中途苏醒过身体当前状况是沉睡了多久，还是说他只是时而苏醒时而熟睡，有没有吐血，血的颜色，已经其中是否有异物……”
可能……
大概，是触碰了什么开关了吧。
容陵目瞪口呆的听着凤灵曦张口噼里啪啦的吐出来一堆的话，他这边才记下前面几句，结果她已经说出来一长串了，看她娴熟无比的样子很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这……那个，昆弥小兄弟，我们第一句是什么？”容陵头一次遇上了什么叫一个头两个大。
他现在恨不得把这些话全部写下来，然后再一句句的解析一遍，为什么有些话他就听不懂了？
“……肤色变化，有没有出现大面积或者小面积的斑点之类，色素沉着的区域。”
容陵终于面前的听懂了。
他想，他大概是听懂了吧。
“肤色的变化吗……这个我知道，大小的斑点这个倒是没有，不过他的肌肤越来越苍白……”
凤灵曦挑眉：“那是没有让他晒太阳吧。”
容陵咳了一声，点头：“确实，已经五年了。”
“五年都没有晒过太阳？！”凤灵曦眼睛睁大。
这还没有生蘑菇吗……
“你……有没有给他翻身之类的？他有没有醒来过，还有就是，他现在可以自己活动有意识吗？”凤灵曦感觉，在治病之前病人的背后肌肉组织会不会因为长期躺着而会不会腐坏都是一回事。
从来没有人问过容陵这个问题，可以说凤灵曦觉得是第一个这么问的了，而且这详细的程度怕不是要把对方身上没一个毛孔都数清楚。
容陵想了想后：“平时……没有，他很少苏醒过来，最开始的几年他还能醒来和我说说话，可后来他就一直沉睡不论怎样就是无法醒来，但我感觉，他的意识还是在的！有时我和他说话时间长了， 他的手指还有动静……”
他几度以为那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但那确实就是动了！他也激动过，这会不会就是变化的前兆，哪里知道一切都是噩梦的开端。
“很少苏醒……那就是说，从他沉睡后……”
凤灵曦眼角抖了抖：“他的身上……额，容陵先生你不要误会，也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只是问一下，你平时和他相处在一个空间的时候，有没有闻到什么异味，或者是血腥味？”
“平时清理都是女婢去做，异味……我去的时候都没有，这事我会再去专门问一下。”
“血腥味的话，曾经短暂的闻到过，但当时以为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以为那血腥味太淡了我再仔细的去闻时就没有了。”他时常陪伴到很迟很迟，有时候可能一整夜都不会睡觉，如果可以有经常陪伴在他身边的时间就好了，可他还要四处却寻找药材，能有保住他的性命已经是不计其数难以寻找的灵植药材消耗着才得来的结果。
“既然如此，容陵先生你回去后的准备怕是就要先去准备一些清水……不，是很多清水！”
“然后把那位……额，就是生病的那位翻个身看看他的后背有没有什么溃烂，先清理一下才方便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