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一个二十出头，皮肤弹指可破的漂亮女生，忍不住脆生生问道。
“不错，顾客的确是上帝，但那个小白脸，一看就是被他旁边女老板包的，能有几个钱？”
王姐嗑着瓜子，一脸不屑。
“小张，要不你去接待他们吧，说不定那女老板一高兴，为小白脸买个肾系列手机，一个手机上万块，按照3%的提成，你能提成300块钱呢。”
多谢王姐！
一听这话，漂亮美女立刻兴奋地点点头，朝着林凡这边走去。
“果然是职场菜鸟，亏小张还是名校毕业的大学生，300块都觉得很多？挫！”
“咱们这可是顶级购物中心，两三百谁看得上？”
众美女有些好笑，无语地望着小张的背影，眼中满是嘲讽和看不起。
小张却不知道这些，她性格单纯，对工作充满热爱。
既然有顾客上门，小张自然想让对方“宾至如归”，而不是感受到冷落。
“先生您好，请问您要换手机吗？”
小张走向林凡，脸上满是礼貌微笑，试探问道。
“嗯，不买手机，我刚换的华为手机，挺好用的，坚持个三五年没任何问题。”
林凡摇摇头，晃了晃手中手机。
“我去，居然是华为的入门级，1500块那种？”
“哈哈，姐妹们，幸亏咱们没过去，这不就一个吊丝？”
“又不是来换手机的，3%提成能有多少？”
远处，一直留意这边的众美女，顿时乐了。
小张也是一愣，却没有失望，而是继续有礼貌地说道。
“先生，那请问有什么，我可以帮到您呢？”
“充话费。”林凡扫了一眼远方的吧台，淡淡开口。
噗！
有美女再也忍不住，乐地笑了出来。
“一百块话费，3%提成，不就是3块钱？”
“幸亏我们也过去，简直是浪费时间，浪费表情！”
这次的议论声很大，很明显，众美女都没将林凡放在眼中。
向红颜顿时皱眉，美眸中隐隐有怒容浮现。
其实类似这样的事情，以往向红颜是不在乎的。
但问题是，林凡是自己的“情郎”，却被人给轻视。
试问向红颜他，如何能高兴地起来？
听着姐妹们的哄笑声，小张也有些尴尬，小脸涨红。
但她还是很有礼貌，一脸微笑地说道，“先生，请问您想充多少钱话费，我马上给您办理。”
“也不需要多少，一千万吧。”林凡随口说道。
倒不是林凡装比，而是这回国没多久，话费已经停机两次了。
这让林凡，感觉很烦。
多充点话费，这下总不会停机了吧？
噗……哈哈哈！
“王姐您听到了吗？那沙比说，他要充一千万话费？”
“哈哈哈，笑死姐了！”
“一个被富婆给包了的小白，也就骗骗小张这样的菜鸟。”
众美女哄笑声一片，肆无忌惮地议论，丝毫不怕林凡和向红颜听到。
“先生，您……真要充一千万话费？”
小张虽然觉得林凡吹牛，但出于职业道德，她依旧彬彬有礼，礼貌的微笑询问道。
“我赶时间，麻烦快点！”
林凡点点头，语气有些不耐。
“好的先生，请您稍等，我这就为您办理业务。”
小张点点头，转身就走向柜台，却被一个中年气质女人给拦住。
“王姐？”
小张一愣，望向女人。
“小张，你吃什么干活的？别人说冲一千万话费，你就信？”
“他要是说冲一个亿，你是不是要真给他冲一个亿？”
“如果遇到个精神病，就算把你卖了，你也赔不起！”
啊，这……！
一听这话，小张顿时慌了。
“一个亿，我冲了！”
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忽然响起。
哗啦啦！
一瞬间，所有美女的目光，齐刷刷望向林凡。
众人轰然大笑，望向林凡的目光，如同望向一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