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就不用还那五百两了!”
张青云面色微变。
“不能报馆。”
刘氏愣了一下。
“为什么?”
张青云仰天长叹,无助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刘氏看得一愣一愣的。
过了良久。
张青云才抹掉眼泪,无可奈何地说道,“那个人身后有人,比县太爷还厉害,咱们斗不过他的,这次只是让我欠赌坊五百两,要是我们真的敢报馆,说不定他倒打一耙,县太爷什么都听他的。”
“咱们有嘴也说不清啊!”
刘氏,“……”
她脑海里一片空白,一时之间想不到好的解决办法。
月照高头,夜深人静。
“叩叩。”
张青云做贼一样,左右四顾一番,见没有人跟上来,才敢敲响柴房的门。
“姐,睡了吗?”
“咯吱——”
张小云打开房门,早有预料地放张青云进去,看到他脸上的淤青,顿时心疼地说道,“娘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呢?”
“要是打毁了容,科举之路就无望了!”
张青云摸了摸脸,疼得一阵龇牙咧嘴,心底对娘也有了一丝怨念,果然是无知妇人,不知道打读书人不能打脸吗?
“姐,你可真聪明!”
“我按照你说的做,先不还手,让娘打我一顿消气,然后把欠了赌坊一屁股钱的事情,说成是被嫉妒我的同窗陷害,还说那个同窗背后有势力,我们斗不过,娘果然没有再责怪我赌博欠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