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得问张总了，毕竟我可不是那个作为经销商却试图窃取合作方公司机密的人。”
苏瑜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微微勾起，眼中满是嘲讽。
她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因此在对着张昊时便也没有一点客气而言。
“苏总，这……”
张昊闻言，一张堆满肥肉的脸上不由多了几分难堪。
可苏瑜说的到底还是事实，这让张昊实在无法反驳。
“是吗？”
听到这里，苏成林大致也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苏瑜今天一大早那些奇怪的决定就是为了这个。
苏成林迈开长腿，在苏瑜身边坐了下来，一张清俊的脸上晦明难分。
“不过我很好奇，是谁给你的胆子下手？事情的具体经过又是什么样的呢？”
苏瑜敛眸，淡淡地看了眼他。
女人的声音无端带上了压迫感。
这让张昊的心紧了紧。
他想努力抛弃脑海中浮现出的男人身影，却发现怎么甩也甩不掉。
张昊不禁头上冒出冷汗，面对苏瑜的逼问和那个男人，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就在张昊满心纠结的时候，苏瑜忽然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
“我不想和你多说什么，但是你要知道纸包不住火这个道理。你不肯说，我早晚也会查出来。”
“把幕后主使说出来，对你对我都好。”
这轻敲桌子的声音在本就寂静的会议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苏瑜这话说的也是事实。
她只是来第一天，就好巧不巧地发现了端倪。要是苏家林家顺杆爬地查下去，不可能查不出来。
现在苏瑜对张昊的态度虽然厌恶，却也没到想将他赶尽杀绝的地步。
如果再隐瞒下去……
张昊汗毛直立。
他沉思了一下，最后叹了口气，缓缓说出了那个名字。
“是陆总。”
“……”
听到这个名字，苏瑜原本一派平淡的脸忽然一僵，她有些不可置信地重复道。
“陆总？你是说陆泽西吗？”
陆泽西对苏瑜来说，其实也算半个特殊的存在。
她对陆泽西没有过多的情愫是事实，但两人到底认识得早，而陆泽西也在工作的事情上帮了她很多。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样的人居然会做出联合经销商窃取苏氏分公司机密这种事情来。
“是的……”
张昊并不知道苏瑜和陆泽西之间的事情，面对略显震惊的苏瑜，张昊只是老实地肯定了自己的答案。
苏瑜只觉得一股凉意从四肢百骸蔓延。
她维持不住脸上的淡定，身子微微一晃。
这种被背叛的滋味并不好受。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旁人不清楚，但苏成林大概知道苏瑜和陆泽西之间好似老朋友一般的关系。
他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声音中带着怒意。
张昊被突然开口的苏成林吓了一跳，连忙清了清嗓子将事情全盘托出。
“是这样的，其实按我这种资力的经销商是这辈子都不会和陆总搭上关系的，可就在我和苏氏这间分公司达成合作协议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