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管，开一台机器。
不好意思，没空机子了。
在夏未然已经度过的二十多载时光中，唯一一次遇上这种情况，就是当初临近毕业答辩，学校宿舍断网，全宿舍集体出门到网吧包夜，改毕业论文。
现在，算第二次。
“简直是……”
夏未然无力吐槽，只能乖乖排在一个人后面，等着她答题完成或者失败，自己再顶上。
在这一刻，夏未然忽然意识到，在庞大的玩家基数面前，那个秘密，也不太好使。
毕竟，换机器的前提，是得有机器可换啊！
很显然，不止夏未然一个人意识到这个问题。因此，她很快发现，自己正在等的这个人，在遇到难题之后，和旁边同样遇到难题的人说：“兄弟，咱们换换？”
人家两个人欢欢喜喜地换换，夏未然整个人迎风凌乱。
这是，玩家的智慧？
啥呦！夏未然简直要吐血。
最要命的是，千层塔第一层没有时间限制，要是这样的话，玩家岂不是可以不断地换换换，直到升入第二层？
这也太坑了吧？
夏未然本来觉得这个设计很好，现在却觉得这个设计非常致命！
当然，没机器的人才觉得致命，有机器的人答题答的很开心。
眼瞅着自己等这台机器是没戏了，夏未然果断换个位置等。这一次，她选中的这位正在答题的玩家看上去是未成年，他正在对着一道题目纠结。
夏未然扫一眼题目：以下哪两个三角函数的值相等？做题之魂燃起，夏未然嘴里嘀咕：“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我看，正确答案应该是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