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惠娴又惊又喜,迫不及待地擦干眼泪驱车飞驰而去。
亲眼看到陈萧竟然敢保证治愈先天性低能,郑礼明越发觉得陈萧的医术真如潘海棠和郑有恩称赞的那般神奇,突然将心一横,“扑通”一声就结结实实地跪在了陈萧的脚下:
“陈医生,来之前我确实不知道郑有智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我身为他的家长,责无旁贷,要杀要剐全凭你处置!只是……只是我想求你医治我的不育隐疾……”
潘海棠见郑礼明准备讨价还价,大惊失色,慌忙出声打断:
“老郑,一码归一码,现在要解决的是郑有智的问题,陈医生是否愿意不计前嫌医治你的隐疾是后话了,难道你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郑礼明如遭当头棒喝,猛然惊醒,慌得赶紧语无伦次地向陈萧道歉:
“陈……陈医生,请……请原谅我的唐突。”
一旁,郑有恩也紧张兮兮地向陈萧解释:
“陈医生,我爸身患不育隐疾,药石无医,做梦都想康复,绝不是想趁机讨价还价。”
陈萧看到郑礼明一家表现出来的诚意,怒气总算消了大半,转身就进门将死狗一般的郑有智拖出来:
“既然如此,你们把这个碍眼的畜生送去自首吧!”
郑礼明一家三口如蒙大赦,赶紧将昏迷不醒的郑有智扔上车。
就在这时,又一辆黑色轿车突然停在济世堂门口。
看到车牌,郑礼明的心不由得猛地一沉,紧张兮兮地低声对潘海棠说:
“糟了!是有智的师父!”
潘海棠身躯狂颤,如临大敌,飞一般扑向正巧打开的车门。
郑有恩更是赶紧跑到陈萧耳边低声催促:
“陈医生,郑有智的师傅来了,他是聚仙市凶名赫赫的蛇拳宗师冷山,你赶紧进门避避吧,我爸妈尽量把他打发走……”
不等郑有恩把话说完,一身黑色练功服的冷山已经阴沉着脸下车,眼镜蛇一般阴毒的双眼直直地盯着陈萧。